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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嘲笑乃是对九千岁赤裸裸的蔑视。
“本座……本座难道不像金主?”九千岁拿起随身携带的小铜镜照了照。
妖冶的眸,俊俏的脸,红唇白牙:“颇有大将风范,怎会不像金主呢。”
“颇有大酱风范,肉酱的酱。”离玉树捧腹大笑。
“看来本座不拿出来硬茬子是不行了。”九千岁旋起了旋风长腿儿,那双金贵的缎纹靴倒是挺值钱的,离玉树灼灼的盯着刻印在缎纹靴上的红宝石,想着若是能抠下来该多好啊。
他一扫横腿儿,来了个神龙摆尾,摆了一个潇洒的动作,最后一个没站稳‘吧唧’摔在了地上,离玉树挠挠额头,莫非这是传说中的蛤蟆功?
九千岁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出糗了,他盘腿坐在地上,优雅的伸出一只脚,把葱玉白的手探向了缎靴里,摸来摸去的,最终摸出来一张折起来的纸张。
“这是什么?银票?要收买本掌柜的?不不不,不行。”小玉树摆着手,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张纸。
小东西,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嘛。
九千岁慢条斯理的展开了纸‘啪’的拍在膳桌上:“地契!本座的名字还在上面呢。”
这酒楼不会真的是他的吧。
离玉树歪着小脑袋看了看,她是认得字的,在宫外就不必装文盲了,在地契的最下角有一个红红的戳印,上面印着成涯二字。
“你叫成涯啊。”小玉树问。
“怪生分的。”九千岁妖冶一笑:“叫本座涯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