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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不了。”离玉树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抻着胸。
“那奴婢剪开了。”茉莉从抽屉里取出来一把小银剪咔嚓咔嚓把离玉树的龙袍前襟给剪开了,露出了月白色的中衣,茉莉想了想又把离玉树的中衣给剪开了,露出了束的紧紧的束胸带。
离玉树倏然呼出一口气,松快了许多:“好……好多了,茉莉,朕好多了,搭把手,捏捏朕的胳膊。”
茉莉放下剪刀,揉捏着离玉树僵硬的肩膀和胳膊,揉捏了好一会儿离玉树才把手放下来,小步快跑奔到了内殿,把束胸带解开,用手揉着自己的胸:“疼,疼死了,茉莉,朕的命怎的这么苦啊。”
茉莉望去,果然,胸下面有被束胸带勒出来的红色印记。
离玉树耍脾气,把束胸带往地上一丢:“不缠了,不缠了,真是勒死朕了,当个皇帝要了朕的血命。”
“皇帝,小点声,隔墙有耳啊。”茉莉把束胸带拾起藏在袖袍里,这玩意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啊。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龙榻上,双手在半空飞来飞去的,就跟练武功似的。
“皇帝,干什么呢?”茉莉疑惑的问。
离玉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吸天地之精华,取日月之灵气。”
“你慢慢吸,奴婢把束胸带给你洗洗,洗洗没准儿能松快一些呢。”茉莉把帷幔一拉,走了。
她吸够以后把薄被拽过来一盖,自己揉了揉:“朕……想要大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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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离傲天那只公鸡又威风凛凛的在乾清宫门口晃悠了,咯咯咯的叫唤个不停:“茉莉,去,把那只鸡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