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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灼看到莲花最中央的一个琉璃瓶子。
“把这瓶液体涂在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围冰冷的空气好像暖了起来，就连执法长老的声音，都变得柔和了。
凤灼眨了眨眼睛，为什么感觉，这位执法长老的声音，突然间变得熟悉起来了？
她伸手握住琉璃瓶子，想也没想的把瓶塞打开，取出液体往脸上涂抹。
一直火辣辣刺痛着的脸蛋，渗入一丝丝凉气，让她舒爽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随后，她的脸上似是笼罩上一层薄雾，渐渐朦胧了她的五官。
只是片刻时间，薄雾便褪去，露出她白皙如婴儿般光滑的肌肤。黑白分明的美眸眼波流转，给她那原本就不俗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美丽。
“执法长老，您……”凤云裳忍不住的想要开口质问，却被凤玉妍用眼神制止住了。
“执法长老仁慈，只是……”
“嗯？我已经将她原本容貌毁去，你有何意义？”
这是哪门子毁容？
越毁越漂亮？
凤玉妍不敢再多言了，只是开始困惑那位执法长老的态度。
他不是对裳儿另眼相待吗？
为何又要变相的帮助凤灼？
“神兽火凤是圣物，现场不宜见血光！”
这似乎是解释了，他为何会用这种方式“毁”凤灼的容。
凤玉妍眸底的困惑又消褪下去。
“你可以举行涅槃祭了！”执法长老又道。
凤云裳看着凤灼，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