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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关几天而已,钱我就不要了。”
“郁太太,”季惜如压着嗓音,盯着路轻浅,“何必这么咬着不放?”
路轻浅收回手指,盯着她那张卡,笑了笑,“哦,既然这样么,那你这么点儿钱怎么够?以为刚刚赔了我店里的东西就够了么?”
季惜如只是一个打工的,说有钱自然不可能太有钱。
“你要多少?”她问。
“我也不缺钱,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我并不想放了你弟弟,他不是说你是因为我被辞了的么。”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狠狠攥了攥,季惜如脸上维持着的情绪有了点点皲裂的痕迹,看着路轻浅,“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是他没弄清楚情况。”
路轻浅还是不退让,“那我也不想放,你走吧,现在不想看到你。”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
女儿抿着唇笑的不动声色,酒吧低调却奢华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超尘的气质,“说实话,我不知道。”
不知道,但也不想放,就是这么个心理。
季惜如咬了一下牙齿,“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欺人太甚么?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就跟郁总出去那几次,被媒体捕风捉影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所以还不够?连郁衶堔他妈都觉得你给她当儿媳妇儿比我好,你觉得问题还不够大?”
路轻浅跟着就冷笑。
其实她也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偶尔想到,仍旧会觉得很膈应。
她嫁这个男人才多久,怎么就爹不疼娘不爱的呢?
“假设真的有这种事,那也只能是郁太太你的问题。”
闻言,路轻浅身体轻轻一顿,抬手撩了撩长发,眯起眼睛笑,“哦就算我问题很大,但郁衶堔就是不肯离婚啊,你看,你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还不是被辞了?”
……
身后有人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跟着就在她旁边坐下,抓过路轻浅面前的酒狠狠地喝了一口,道,“我还以为会擦出什么火花呢,没想到人家就这么走了。”
路轻浅看着许欢颜这么一大口地将自己面前的红酒给喝了一大半,心脏骤疼,“你喜欢这么喝我建议你去找酒保直接给你倒杯啤酒,你对瓶吹都没关系。”
这可是红酒诶,怎么能经得起她这种喝法?
许欢颜倒是不介意,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仿佛闲聊一般地问,“你跟郁衶堔,到底怎么打算的?这个婚到底还离不离了?”
谈到这个问题,路轻浅大腿根部就一阵疼,她嘶了声,“你现在别跟我说这个事情,一说我下面疼。”
“……”
“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好友许欢颜嘴角抽了抽。
路轻浅伸手轻轻地摩挲着光滑的高脚杯杯口,很认真又很气急败坏地道,“我开什么玩笑,我现在一跟他提这个问题我就要被拖到床上给他翻来覆去的弄,光是想想我就心理阴影了。”
许欢颜看了她一眼,有些嫌弃,“你怎么就能这么怂?”
“这不是怂不怂的问题,除非我往枕头底下藏把刀,否则我永远都不是那男人的对手,妈的,太他妈不知道心疼人了。”
语罢,路轻浅将杯子里剩余的酒量洗漱给喝进口中,丝毫没有犹豫。
许欢颜,“……”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婚?”
路轻浅微微眯了眼睛,望着大厅某一处,“过不下去就离了呗,大概是没感情了。”
好友挑眉,“没感情了还能那么弄你?”
路轻浅转头,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挑起许欢颜的下巴,下巴微抬,用平常男人看女人的姿态看着她,红唇翕动,“成年男人的脑子一般都长在下半身,他不爱我这个人,但他还可以爱我的身体啊。”
而路轻浅觉得,大概是她的身体真的跟郁衶堔契合吧,要不然他怎么会说离婚可以,照着她的模样给他找个一模一样的呢?
当然,这句话也可以理解成他郁衶堔是非她路轻浅不可。
这世上啊,没有人离了谁就活不下,当然,可能好闺蜜安言要除开,这个女人已经钻到萧景这个深坑里面估计这辈子都很难有出来的机会了。
许欢颜说,过两天她要去邻市见男友,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够见面,酒吧可能就需要路轻浅全程盯着了。
路轻浅一张脸跟吃了屎一样,“你也不用说你是过去玩儿,你就直说你在床上玩儿好了。”
分别已久的情侣,刚刚见面不是在酒店就是在奔往酒店的路上。
第二天许欢颜离开。
路轻浅下午点收拾好准备去酒吧,中途接到了郁衶堔的电话,那头嗓音清冷直接,“你在哪儿?”
她瞬间就有点不高兴了,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垮下脸,“车上,车速太快停不下来的那种。”
“……”
郁衶堔会不知道这满奶子黄色思想的女人在想什么,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直接将领带给取了,对路轻浅说,“路轻浅,你一天不惹我觉得日子不好过是不是?”
路轻浅再度按了按车喇叭,感觉到前面的车流有开始滑动的迹象了,她才开口,“我可不管,”停顿了下,她问,“有事?”
“今晚陪我出席一个晚宴,我在公司等你,快点。”
?路轻浅脑门上好几个问号,当即就说,“不去。”
“你是我太太,你不去谁去?”
“不管你带谁去,反正我就是不去,我要去酒吧盯着,你自己搞定吧,反正喜欢郁总的女人能从温城东排到温城西,这种魅力就算是已婚之后都不减,爱谁去谁去。”
“路轻浅。”男人的嗓音明显已经有些紧绷了。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然后没等郁衶堔说话,她直接掐断了电话。
五分钟后,车子终于挤过了最拥堵的那一段,搁在前面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母上大人林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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