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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恍然,对于他的冷嘲热讽也没什么明显的反应,嗓音温淡,“什么情情爱爱是人世间最不靠谱的东西,你不是比我清楚么?”
她后退了一步,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咸不淡地说,“叫你的保镖跟你的特助不要拦着我,大早上的,不要再继续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加上他手头上应该还有很多事情吧,难道魏轻岚的事情不去处理一下?
他静默地看着她,最后垂眸,刚想叫乔洛进来吩咐让她。
但是两人都还在僵持的时候病房的门蓦地被人打开,脚步声响起,先是乔洛的声音,“萧总,太太,秦总来……”
乔洛的话还未说完,眸中不和谐的声音在宽敞的病房内响起,“太太?”
安言和萧景同时朝那男人望去,是穿着一身黑衣的秦淮,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在萧景跟安言的脸上逐一扫过,紧接着,用冷漠且轻嘲的语气看着安言说道,“连太太都叫上了,安言,你是知道我会来找你所以事先给自己找了一个避风港么?”
她安静地站着,望着秦淮不善的脸色,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秦淮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眸子里的情绪却是阴测测的,走到她面前,语气狠厉,“你说我来干什么?”
萧景看着秦淮,不动声色地将安言拨到自己身后,虽然她在挣扎,但是这种时候萧景气息只会比秦淮更加冷漠。
他盯着秦淮,一字一顿地道,“大早上的,秦总您是专程来看我的?”
秦淮看了一眼他额头上包裹的纱布,淡淡地笑了,“我可不像你……”他看了一眼安言,“不像你太太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有伤在身,加上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像是那种会来探你伤的人?”
乔洛已经默默退了出去。
此刻,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相互瞧着对方,一个脸上是玩味的笑,另外一个表情肃穆。
下一刻,秦淮将目光放到安言身上,语气十分不善,“萧太太,你难道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的么?”
此刻,她大概能够猜到秦淮是为什么而来了,她也没什么反应,那温静沉默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秦淮,语气也很平淡,“你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你没什么好说的么?很好,那我们说说跟你一起同住的那个住客好了。”
安言冷笑,还是没什么反应,大清早的,他都能找到医院里来,也真是难为他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男人,咳了咳,对秦淮道,“在人家的病房里闹,秦淮,你上流社会贵公子的礼仪呢?有什么事不能先忍着?”
紧接着,安言撩唇浅笑,状似在回忆般地说道,“反正别人在你公司楼下遭人围攻,你秦大总裁都能气定神闲地坐在办公室里看戏,为什么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呢?现在才几点,你自己看看。”
现在不超过八点半,他秦淮就找到医院里来了。
秦淮脸色阴沉的厉害,对着她止不住冷笑,“好啊安言,你厉害,怪我当初没下去救你于水火?”
安言将头偏到一边,没有回答他这个话。
“那要怪也是怪你自己知道么?你去替她承受那些你就没事,也会毫发无伤,但是我是应该说你们姐妹感情好还是怎么,你自己要代替她去的你现在赖在我的头上?!”
听着秦淮的语气,萧景就满脸不悦,他冷冷地盯着秦淮,“秦总,大清早的,您再在这里威胁我的人,我就叫保镖请你出去了。”
但是安言仿佛谁的话都不在意一般,只轻轻淡淡地回答秦淮的话,掀唇慢慢道,“你说错了,不是现在赖在你身上,记得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了,你要是不出面解决你今后一定会后悔的,你看,”她顿了顿,笑,“报应来的这么快。”
末了安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秦淮的脸,总结了一下,“不对,可能真正的报应还没来,秦淮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我要是真的能够影响到白乔,那只能说明,你真的做过某些龌龊的事情。”
萧景侧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安言,想伸手拉住她的,但是被安言躲开了。
秦淮又是怒又是惊,一张脸白了又绿,想起大清早天还没亮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披头散发的女人,开门那刻,他甚至怀疑那女人手中拿着一把刀,只要他一开口她就能朝着心脏的地方捅下去。
现在他几乎见都见不到的女人,出现在他的别墅鬼闹了一场,口口声声叫他刽子手,杀人犯,他怎么能忍?
安言可挑眉看着他,眸中一片沉静,“你还不走么?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你觉得你在这里跟我谈话你能有优势?或者说,你觉得你能公平地跟我谈?”
就冲他现在这么冲的样子,估计还没有跟她说几句话就会被萧景的保镖扔出去。
萧景目光淡淡的,但是里面隐含着什么东西秦淮很清楚,想了想,秦淮深深地看着安言一眼,“行,那等你出来再谈,”停顿了下,秦淮冷哼了一声,“安言,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在乎,但你现在出现在医院算什么?”
表面上装的风轻云淡,结果这男人一出事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来医院了,算什么?
安言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指甲盖儿很好看,手指也很白,不是很在意他的话,“要你管啊,你现在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加上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医院?人是我伤的,自然由我来照顾,你觉得很不可思议?”
秦淮锐利的视线从萧景身上扫过,转身就朝门口走。
等秦淮离开之后,安言慢慢呼出一口气,立马自己也朝门口走去。
但是手被男人抓住,她望进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整个人平静到不行,“你还有事?你没看见秦淮找我有事情要谈?”
男人摩挲着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陈述,“你确定是谈,而不是吵?还有,”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般地说道,“你对白乔说了什么?”
安言没着急回他的话,而是用另外一只手将他的手拿开,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又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才慢慢说道,“我不想跟你讲,我现在要离开了,你叫你的保镖和助理不要堵在门口。”
萧景看着她,没动。
安言半垂眸子,视线往下,嗓音很轻,“我忍到现在都没发作,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你还是要强行将我困在这里,那恐怕——”她抬头淡淡地看着他,“那恐怕我只能打电话给我男朋友,叫警察来带我走了。”
听到她这么说,男人英俊的眉眼间掠过一抹浓重的阴翳,但是寒冷料峭的薄唇边上却带着一抹淡笑,“安言你觉得我想让你离开的话,警察就能带走你?”
沉默了一秒,安言手指漫不经心地揪着自己大衣下摆的一颗扣子,语气温淡,“这谁说的准呢,毕竟当年我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走了,就算是你不想留我,但是事后你不也找不到我不是?”
垂在身侧手指紧握成拳,萧景觉得,这女人将他整个人都蛊惑了还不说,将来总有一天他估计也要被她气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