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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忍不住笑,“萧太太这是,在威胁我?”
安言紧紧盯着他,没说话,常年游走在温城黑色地带的人,让条子找不到任何证据抓人,可他又是一个让很多人恨之入骨的大患所在。
“我要真的绑架你了还会让你这么好吃好喝地待在这儿?你身上的伤也是我找人帮你治的,你要是乖点儿,不跟你那个保镖一起闹腾,我保证,你什么事都不会有。”
秦九走到离她最近的那张沙发坐下,目光灼灼,“还有,你说那晚那个男人么,不是我,可能是我某个喜欢你情敌的手下。”
脑子几乎转不过来,漆黑的夜,她分明听到了枪声,想到这里,安言整个脑袋都开始痛,握着剪刀的手指极其用力,“我的保镖怎么样了?”
“可能……中枪了,但人逃走了,再说我要得只是你。”
冰冷的凉气从安言脚底升起,她抿紧了唇,面上更加冷漠,“你什么意思?跟宋子初有什么关系?”
秦九那双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明明当年是市井小混混,现如今得权得势以后,做派作风都早就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
直到白色的眼圈从他嘴中吐出,秦九才慢慢说道,“很难理解?我要你丈夫替我在海关牵线搭桥,顺便替子初除掉你这个眼中钉,明白了吗?”
“对你来说,究竟是前者更重要还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