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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方,郑夕拾站在乔洛身后,捂着手腕问,“那萧景真的是安言的男人?”
乔洛回身看了郑夕拾一眼,不露声色地一笑,“您倒不如问我们太太是什么时候和萧总结的婚,不过郑少常年不居温城,有些事情您不知道也正常。”
关于安言和萧景,他们是真的低调,当年连婚礼都没有,而郑夕拾又常年居在国外,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除了刚开始有一段时间安言恨不得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萧景是她的丈夫以外!
后来郑夕拾查到了关于他们婚姻的细枝末节,沉寂已久的心脏开始慢慢的发芽,他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一直到上了车,萧景腾地放开安言的手,安言愣怔了一下,而后用手一边梳理自己的长发,一边笑着说,“萧景,我这是惹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样垮着脸?”
还说什么不管她惹出多少事来都认了,这他妈是认了的态度麽?
其实在听到她进了警局的那一刻,当时他冷静的外表下思绪百转千回,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那一刻,他心里想的竟然是昨天晚上她在他身下低泣的娇弱模样,可此刻,这女人给自己戴上了一道面具,一张笑意可掬的脸。
萧景扳过安言的脸,薄唇凑近了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蛊惑,答非所问,其间似乎还带着惋惜,“安言,你不爱我了麽?”
这句话像是对她赤裸裸的嘲讽,安言撒手将披肩扔在后座,红唇却落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柔软清香的触感传来。
几乎是一个瞬间,萧景就觉得自己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