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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搞什么鬼?
酒店露台上,沈时和谷立夏穿着黑色修身西装,一个霸气侧漏,一个清雅贵气。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沈时俯瞰着楼下的记者,相当无语。
谷立夏的目光,从手中的酒杯移到他脸上,隔着冷空气看着他,“你不是看得到,公司需要话题性高的新闻。”
他的眼神宛如暗夜大海,深邃而冰冷。
沈时鄙视他,“你怎么不去跟拍云珠?”
谷立夏状似思索了两秒,认真道:“也……不是不可以,给东野寻整几个莫须有的情敌也是可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沈时哼笑两声,道:“你就不怕东野寻把账算你儿子头上。”
摊上个谷立夏这样的大舅哥,他都可怜东野寻。
“他敢。”谷立夏闻言,立时沉了脸。
“你看他敢不敢。”沈时起身整理好衣服,不再理他,走出去迎接木棉。
刚步入大厅,就看到女子款步走来,礼服裙并不是紧身的款式,腰间的那点剩余让人忍不住想亲手探测那腰肢的纤细。
“阿时——”木棉看到了他,面露欢喜,加快了脚步。
沈时半阖起眸子,望着她走来,一瞬间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而他才半天没见佳人,依然想得要命。
木棉来到他眼前停住脚步,被他看得手足无措。
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有种傲视天地的从容淡定。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木棉心跳一时间跳得很快。
那种快不是心脏病复发那种心悸感,而是愉悦的轻快的。
露台上,谷立夏把酒杯放在桌面上,隐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