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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了他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换来的只是欧阳义薄的得寸进尺。
他甚至动手打东野文清。
夫妻俩吵架时,母亲都尽量避开他关起门来吵,可次数多了,吵得激烈了,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就凭她?还不如认谷伯伯做父亲。”他直勾勾盯着父亲如是说。
就这样一句话,像是触动了欧阳义薄身体里的某个机关一样,令他癫狂大怒,像疯了一样,两手抓着他幼小的身体猛劲儿往路边的护栏上撞,“你想得美!想得美!”
他撞一下骂一句:“小畜生!让你气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野种!”
“我宁愿自己是野种。”他咧着嘴笑。
“你做梦!做梦!”欧阳义薄暴起一脚踢向他的腹部,身后水泥砌成的围栏都跟着颤了颤。
他的嘴里泛起浓浓的血腥味,视线模糊,头昏恶心。
然而欧阳义薄并不解气,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又冲过去扯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撞向身后的护栏,“小王八蛋!我让你气我!”
一声闷响过后,护栏撞裂,他整个儿像一片坠落的枯叶,就那么从半山腰摔了下去。
最后一刻,欧阳义薄都没有伸手拉他一下的意思。
……
东野寻头疼得像要炸开,他使劲睁了睁眼,模模糊糊看到前方的解雪源朝着他伸出了手。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了抬手,解雪源一把攥住他的手之后顿时整个儿就那么软了下去。
“小寻,怎么了?”解雪源用力托起他。
“我尽力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东野寻紧紧靠着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哥,带我离开……我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