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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什么汗？”
剑锋赶紧伸手擦干。
“抖什么？”
剑锋身上的装备还没卸下来，装备很沉，所以剑锋的身体有一丝的颤抖，虽然很弱，但杨辰能看得出来，剑锋也能感觉得出来。
当即，剑锋绷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不要颤抖。
杨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剑锋。
剑锋努力坚持着，也渐渐恢复平静。
“来吧，跟我讲讲，这些年你是怎么训练队员的。”杨辰淡淡道。
剑锋不由得一阵苦笑，“老大，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错了？”杨辰冷声道：“你真的错了吗？”
“真的错了！”剑锋哭丧着脸道。
跑了半个小时，他自己早就想明白杨辰为什么会罚他，为什么会生气了。
这些年，他没训练好大家，这是他的错。
“哪里错了？”
剑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道：“我没有监督好大家训练。”
“就这些？”
剑锋想了想，继续承认错误，“我不思进取。”
“还有哪？”
“懒惰了。”
“还有哪？”
“也骄傲了。”
“还有吗？”
“没有平常心了。”
杨辰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了，“就这些？”
剑锋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了，悄悄地看了杨辰一眼，发现杨辰的脸色极为难看，赶紧低头道：“没有了！”
就算有他也不敢再说了。
“嘭！”
杨辰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剑锋怒声道：“剑锋！我看你真是现在感觉自己牛逼了，站在华夏特种兵的顶端了！执行任务的时候无往不利，真的就看不清自己是谁了是吧？你懈怠训练，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知道吗？当初我怎么跟你们说的？我怎么给你们制定目标的？我平常怎么给你们训练的？难道你都忘了吗？你说的那些都不是错，你压根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在自以为是！”
剑锋没想到杨辰会发这么大的活，一时间也懵了。
“去！”杨辰指着里面道：“把塞子他们的照片都给我拿出来！”
“老大！”剑锋瞪大了眼睛，喊道。
“去！”剑锋怒声道。
剑锋犹豫了一下，看剑锋面色坚定，不由得一阵犹豫，叹息一声，转身去把塞子等人的遗照拿出来。
到每年清明，他们都会祭拜一番的。
杨辰让剑锋把他们的照片摆好，冷声道：“你看着他们！他们都是牺牲的兄弟！你觉得现在你们很厉害，没对手了是吧？如果你们遇到紫修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办？遇到了涅台山的黑衣人怎么办？遇到了上清宗这种人怎么办？你难道想让其他兄弟跟塞子他们一样，步入后尘吗？”
剑锋低下了头，他终于知道杨辰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因为他错了，因为他让自己的兄弟们可能会陷入危险，甚至丢掉性命。
杨辰确实很生气，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还要离开龙牙，但并不代表着他不在意龙牙这些兄弟们。
龙牙战队的众人，在他心目中的比重，跟修罗殿的众人是一样重要的。
他要离开，怎么能不把这些兄弟安置好？
看到现在这幅样子，他怎么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