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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褚抬眸，静静地看着她眼前的秦羽歌。
这些天不见，公子九的实力，倒是有所长进。
就是不知道，他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秦羽歌斟酌着，好一会儿才开口说着：“那个，天褚啊，其实本公子是……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后，秦羽歌莫名的有些虚心。
虽然她本身就是女孩，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让天褚知道。
真是个怪异的现象。
原本端着茶杯，准备喝水的天褚，乍听见秦羽歌这话，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那端着茶杯的手，也一顿不顿的就这样撑在桌上。
原本的漫不经心，内心是一阵涌动。
女孩！公子九是女孩？！
‘女孩’两个字，猛地串入天褚的耳中，给了她当头一个棒击。
素酒是女孩，而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关门弟子，那世人眼中无法修炼星力的公子九，也是女孩？
天褚不知道秦羽歌为何突然告诉她这个，但听见她是女孩的那一刻。
不可否认，她一下子就想起了素酒。
见天褚迟迟不做声，秦羽歌轻咳两声，再次开口道：“天褚，这件事……”
“你什么都不用说，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天褚没再给秦羽歌开口说话的机会，一个伸手，打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现在，她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番。
好端端的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少女。而她这个师傅，或许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放下茶杯，天褚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眉心。
这件事，真的太出乎她的意料，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一茬。
公子九是少女九？
秦羽歌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静静地等着天褚。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但是，她真不知道，除了告诉天褚，还能告诉谁。
寒翎？不不不，那家伙最讨厌的就是女孩子了，要是知道她就是女孩子，指不定会以为她是故意接近她的。到时候，连兄弟都做不成。
这一刻，秦羽歌压根就没有想过，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跟陌寒翎连兄弟都做不成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
“谁？”天褚闻声，一个侧眸，清冷的开口。
“是我，莫寒。”厅外，莫寒淡淡地开口道。
莫寒原本是在外面逛荡的，然而，在他路过天宿阁的时候，看到了守在外面的若烟。
当即就知道，公子九回学院了。
这不，他想都没想，抬脚就进了天宿阁。
之前那试炼场的事，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
听见莫寒的声音，天褚便收回了视线，也没有阻止他。
不一会儿，莫寒便来到了大厅。
扫视一眼四周，果然，看见了趴在那里的秦羽歌。
不等他开口，却听天褚冰冷道，“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