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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让锦欢意想不到的是,闻风而动的记者早就等在出口。所以当她和冷湛一起走出来时,镁光灯不停地闪烁,拍下了这一幕。冷湛最先反应过来,挡在锦欢的外侧,巧妙地遮挡记者们的镜头。
可即便这样,还是有照片流传了出来。第二天各大媒体报刊上,登出了锦欢和冷湛的名字。
冷湛不是娱乐圈的人,媒体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是BSB总裁、年轻有为这两点上。可是锦欢却不同了,媒体整日守在她公寓楼下,直到沐非发表声明,称她们和冷湛只是在飞机上偶然遇到,这才让狗仔的紧迫盯人稍稍缓解了一些。
也许受到心情影响,锦欢的病又开始反复,回到家的第一天就开始低烧,咳嗽个不停。因为不方便出门,公司派来了出诊的医生,给她连续两天输液消炎。
锦欢没再发烧,沐非才放心地去公司开会。
下午门铃响的时候,沐非刚走。以为是医生过来,锦欢想也没想就打开大门,只见眼前的男人十分年轻,鸭舌帽压得很低,鼻梁上挂着墨镜。不是时璟言还能是谁?
锦欢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自从他和颜若冰在一起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可眨了眨眼睛,也不见他消失,锦欢这才相信他是真的站在她家门外。
“你来做什么?”她用难听嘶哑的声音问他。
不知是她的声音还是她的问题让他不悦,时璟言眉头微皱,“不让我进门吗?”
她显然不肯退步,“门外都是狗仔,你还嫌我现在不够混乱吗?”
他也顺着她的话问:“你也知道门外都是狗仔,难道想让他们拍到我们这副样子吗?”
锦欢拗不过他,如果再出什么岔子,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抿抿嘴,她无奈地向后退了一步。
时璟言进了门,将伪装摘下来,一双黑眸炯炯,盯着锦欢,“怎么病还没好?医生来过没有,他开的药到底管用不管用?”
锦欢最讨厌此时此刻的时璟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还用那一副好像多担忧的语气同她说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好像关心错人了吧?”
她本来就浑身无力,此时更是懒得应付他,慢吞吞地走回卧室,去睡她的觉。
刚走几步,时璟言忽然走到她身后,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锦欢下意识想要尖叫,可一口气不顺,哽在喉咙,反倒剧烈地咳嗽起来。
时璟言将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又从厨房倒了杯水送到她手上。
喝完水舒服了不少,锦欢也不理他,直接拉过被子,背对着他躺下。
时璟言站在原地不知道发呆了多久,过了半晌,隐约传来他的叹息声。紧跟着房门被关上,床上的锦欢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和他,是如何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
药开始发挥作用,锦欢小睡片刻,醒来后去洗了个澡,浴室里的水蒸气让她觉得很舒服,直到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她才打开门走出来。
沐非发短信说要晚点回来,锦欢表示理解。她这一场病来势汹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起来。大部分工作进度要往后压,沐非肯定有很多事要重新安排。
一边回沐非短信,肚子就开始大唱空城计。这还是她这几天第一次觉得饿,想吃东西。刚走到餐厅附近,就闻到一阵阵诱人的香气,桌子上摆着许多食物,就连粥都有好几个种类,引人食指大动。
锦欢知道这些东西是不可能自己出现在她家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最后,她在阳台找到了他。
已经快要到晚上,这时候恰好赶上日落。天空像是铺着一张橘色的丝绸,恐怕是这寒冷冬天里唯一的暖色。楼下掉光树叶的枯树枝吱呀吱呀地摇晃着,像极了枯槁的老人在垂死挣扎。
时璟言就仿佛是一尊雕塑,微弓着身子,双手支在阳台的栏杆上,许久不见他有动作。她曾经非常羡慕的手此刻夹着一根香烟,白袅袅的烟雾腾起,在空中渐渐熄灭。
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整个世界都沉静下来的错觉。
锦欢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