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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跟定你了,你可别想过河拆桥,半道上甩了我。”梁仲春手起枪响,一名囚犯倒“毙”。
“这话说的,听起来像新婚夫妇。”说着,又是一枪。
梁仲春紧接着又开了一枪。最后剩下明台。
明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迷迷糊糊的,跪都跪不稳。阿诚把他扶正,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明台,我们回家了。”他的枪口对准明台的后心就是一枪,“麻醉”子弹让“血”从“血袋”内冒出。
大功告成。待医生检查完,摄像师拍完照,所有尸体都被抬上殡葬车后,阿诚把梁仲春拉到了一边,说道:“上海银行保险柜127号,我给你存了五十根黄鱼。”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梁仲春,“回吧,梁处长。”阿诚正要往前走,梁仲春一把抓住他,说:“你答应扶我上位的。”“当然,你等着吧,76号马上就能改地换天。”阿诚自信满满,一脸春风。殡葬车在夜色中急速前进行驶着,车厢内,两名行动员和黎叔对几名“死囚”进行着急救。程锦云抱着明台,感觉明台浑身上下冰凉,大为惊骇,几乎要哭出声来:“明台,明台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啊明台。”明台依旧没有声息。程锦云不停地喊着。
黎叔挪身来到明台身边,从程锦云手里接过来,抱着:“孩子,孩子!”他边叫边用手指大力掐着明台的人中,明台微微呻吟了一下。
黎叔的眼里全是泪水:“儿子,儿子,你千万千万要挺住!爸爸不想再失去你!”他把明台紧紧抱在怀中,程锦云惊愕不已。
明台一身是血,站在明镜面前,痛苦地叫着:“姐姐救我!”伸出一只胳膊拉住明镜的手。明镜忽然发觉自己站在高高的悬崖边上,一只手拽着明台。她拼尽全力也拉不住他,眼睁睁地看着明台的身体悬挂在悬崖边上,惨叫着:“明台……”明台的手突然在明镜的眼前撕裂开,鲜血淋漓,指甲剥落,明台的面目也开始浸透出鲜血。明镜疯狂地喊着:“明台……”只见,明台的手落下去,身子掉下万丈深渊!明镜惨叫着“啊”一声倏地坐起身。
“明小姐。”苏太太叫道。
明镜从梦中醒来,一脸泪痕,浑身是汗:“这是哪啊?”苏太太继续唤着:“明小姐。”明镜狐疑道:“苏太太?我怎么会在这?”“你先喝碗热汤,稳稳心神,我慢慢告诉你。”苏太太把一碗汤递上前,明镜迷迷糊糊地把汤给喝了,“这是安神汤,喝了,好好休息。”一碗汤下肚,苏太太的样子在明镜眼中又模糊起来,昏昏睡去,苏太太轻手轻脚给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间。
明楼匆匆走出饭店,看了看手表,快速上了一辆停在饭店门口的汽车,朱徽茵发动汽车,飞驰而去。
汽车停在诊所门口,苏太太闻声出来见是明楼张口便道:“二楼会议室。”“好。”明楼边说着边脱下外套递给苏太太,顺口问道,“我大姐睡了吧?”“睡了。我给她服了点镇静剂。你放心好了,我今夜整夜都会陪着她。”苏太太道。“谢谢。”明楼转身和朱徽茵一起上了楼。
暖阳让汪曼春从睡梦中醒来,由于喝了太多的酒,头痛欲裂的汪曼春睡眼惺忪地醒来。她一下坐起来,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恍然一梦。
汪曼春站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想到了什么:“明楼?”推开门廊,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汪曼春的头痛得很厉害,呢喃叫道:“人呢?”目光转向露台上一个空酒杯。回到办公室,汪曼春感觉头昏脑涨越来越不舒服,竭力控制着身体的不适,端着水站在窗前,看着西花棚一片安静,静得出奇令她有些诧异。这安静像是敏感的信号,忽然感觉不对,慌忙放下杯子奔出了办公室。
刑讯室走廊上空空如也,汪曼春一推开刑讯室的门,彻底呆愣当场。空荡荡的刑讯室里,明台早已不知所踪。
“来人!人呢?”汪曼春大喊着。
朱徽茵和一名特务闻声而来。“汪处长,您总算回来了。我们昨天找了您一晚上……”朱徽茵一脸仓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