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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松源被呛得没说出话,咳嗽几声,也没反驳什么。。
他现在不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已经不大行了,也不想跟晏伽反驳。
尤其是今天,发了一通脾气后,也没精力再发脾气。
晏伽见他似乎没什么话说,他也无话可说,淡淡道:“你在疗养院最好听医生和护士的话,不然,没好果子吃。”
“忽然觉得,我晏松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晏松源叹了一口气,“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发脾气吗?早上老吴家的老婆拎着一堆礼物来看我,我知道,无非就是打着看我的幌子来瞅瞅我晏松源还行不行。这老吴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跟晏家不对付,这十多年年两家没什么业务冲突了,他才消停。”
“我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女人,奈何她嘴欠话多,非要说什么她家孙子快生了,还故意问我什么时候能有孙子。她明明知道,我去年才失去洲洲。”
“这个嘴欠的女人!我骂了她一顿把她骂走了,她还在我面前说,说我恐怕不知道,我小儿子也是个不婚族,也就是说我晏松源要断子绝孙的。”
“我问问你,你是不是不想结婚?!”
晏松源突然质问。
晏伽嗤笑,一脸不屑:“老头,你就当我死了好了,少管我的闲事。”
“你姓晏,是我儿子,我凭什么不能管你?!我劝你早点结婚!”
“你有本事就按着我的脑袋,没本事就闭嘴。”
晏伽可不吃他这一套。
说罢,晏伽看跟他不对付,转头就走。
他就知道,话不投机。
司机连忙走过来替他撑着伞。
晏伽长腿迈入雨中,脸色幽冷肃穆,眼底透着比雨还冷的光。
车子很快驶离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