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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录当着他朋友们的面就是这么说的,他心里头其实瞧不上你,但因为你也没有什么问题,纯属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类型。温录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他会权衡利弊之后做出一些选择。”
舒沫的红唇一张一合开启,吐出来的话却格外尖酸刻薄。
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都没那么体面,饶是所谓的金融界女神,也避免不了刻薄。
童谣不想同舒沫争论什么,并没有什么好争的。
舒沫说温录是个很聪明的男人,这一点,她也承认。
温录很聪明,或者说,坐到温录那个位置,不可能不聪明,不可能不懂得权衡利弊,在他们眼里,利益才是衡量全部的标准。
至于如何衡量,他心里头自有一杆秤。
同时,童谣也知道,她在温录心中没有什么分量,一定是远不及墨墨的,至于能不能比得上舒沫,她也无需再知道。
舒沫是个嘴皮子很厉害的女人,大半天,几乎都是她在说。
童谣不再开口,因为,她跟舒沫没有可比性。
“童谣,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其实希望是最后一次。你融不进我们的圈子,现在融不进,以后更加进不来。”
“舒沫。”童谣终于打断她的话,“如果不是今天你主动来找我,我想,我们连第一次见面都没有必要,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可我跟温录是一类人。”
“可我不屑知道。”
舒沫一口气噎住。
她不信,她不相信童谣不屑知道,她认为童谣是在佯装和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