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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失望地低下头,没有反驳,细嚼慢咽地吃着早餐,也不太好意思抬头看他。
后来,他就从这个梦里醒了过来。
乔斯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做这种清汤寡水的梦,那个小女孩已经在他的梦里出现了很多次。
性格和叶佳期不太像,他曾经一度以为是小柚子。
后来,他又梦到过自己抱着少女上楼,亲吻她脸颊的场景。
他才意识到,这不可能是小柚子。
不过,梦只是梦而已,没有什么好深究的。
等乔斯年收回思绪,叶佳期已经把发圈给拆了,头发重新散落在肩头。
乔斯年皱眉,重新拿过梳子:“你要扎什么样的?我帮你扎。”
叶佳期没作声,随手扎了个马尾。
“那就走吧,时间不早了。”
“我回家吃早餐。”
“刚刚不是说还想在医院呆几天?”
“人是会变的。”
“哦?那你未免变得也快了点,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他的语气里倒多了几分调侃。
她没理会他,擦着他的肩膀,转头回到病房里。
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
“就这么走了?”乔斯年倚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不咸不淡地看着她,“连句‘谢谢’也不说?”
叶佳期顿住脚步,转头,嘲讽地看向他:“谢谢你隔岸观火时顺便救我,谢谢你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我摔在尘土里,谢谢你放过我,也谢谢你余生不再打扰我。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