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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承喝了一大口啤酒,哦,这事,还有这茬。
“你怎么教训的,说给我听听。”
“容少,我说给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是犯法的。”那头声音低了下来,“我有个朋友在医院做护士,我让她去给韩运换药水的时候,偷偷在药里加了刺激脑神经的东西。也就是说,药物发作的时候头会很疼很疼,疼得想死那种。”
“怎么样,容少,我聪明吧?这法子可是既不会留伤,也不会致残,但人很痛苦啊。能起到非常好的教训作用!”那头是得意洋洋的声音,“不过容少放心,这玩意儿是查不出来的,而且有效期也不会太长,最长也就一个月吧。”
“这一个月,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了,哈哈。”那头大笑,“保证让他终身难忘!”
“敢惹我们容少,就得好好教训。”
容锦承开了免提,一边喝着酒,一边听那头传来的声音。
头顶上依然是漆黑的夜空,望不尽头。
黑压压一片。
空气,依旧沉寂。
“容少,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表扬表扬我,也不枉我忙活半天,还冒着犯法的危险。还有,说好告诉我地点的啊,兄弟之间不打诳语,要实诚。”
那头是喋喋不休的声音,而容锦承喉咙里全是啤酒的味道,不想开口。
平日里那双神采奕奕,总是充满活力的眼睛,这会儿也失去了光泽,看不到一点光亮。
就如同这外面的天空。
黑压压的,幽沉沉的,不见尽头。
“喂,容少,容哥,容小爷,你是不是挂电话了?咦,没有啊……”
任由那头怎么开口,容锦承都一动不动,目光落在头顶上的玻璃天窗上。
好久后,那头都听不到容锦承的声音,只好关心地问了一句:“容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