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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雪灵月笑了笑，“你老人家怕我做映雪的娘子，不够合格。”
看到雪灵月竟然还在笑，明海又是赞赏又是微微惊讶：“丫头，你不生气？”
“有一点生气。”雪灵月咧嘴，“不过现在瞧见你，我可就不生气了。毕竟，你多半比我更生气！”
“哈哈哈你这丫头好生诚实！”明海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说得对，我这老头子，可已经许久没被人这样对待了，我可是差点就被你这丫头气得冒火了。你这丫头，可真行啊！”
明海的笑声中气十足，被门外的月肆听得清清楚楚。
月肆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淡淡微笑。
看来自家丫头，魅力无限啊，这么快就把这死老头给搞定了。
明海笑过之后，便沉默了起来，他思考了半晌，才徐徐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是怕你做映雪媳妇不够格。”
明海说到这里，忍不住将眸光看向了窗外：“这孩子就没经历过一个正常的童年。他小时候，他母亲明柔，由于被关入冷宫影响了神智，几乎每天都疯疯癫癫的。
我曾经找过明柔宫里一个丫鬟询问她，她说明柔一年里，清醒的时候就没几天。她常常变着法子折腾映雪，有时候是打，有时候也不打，就抱着哭。映雪小时候，身上就没一天是不带伤痕的。
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但他的脾气，却是大变。
以前明柔活着的时候，明柔再怎么折腾他，他都不会责怪一句的，然之后，他却杀伐果决，俨然成了世人心里的恶魔。
我时常担心，担心他真的会孤独终老下去。结果没想到，他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