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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郑坤莫名升起一股恼意。
林寒之所以如此低调,也不说话,就是为了避免麻烦。这些人毕竟都是灵儿的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是想着在这里平平静静地坐到最后,等待结束就可以了。
“咦,林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啊?”
这个时候,郑坤看似有意无意地提到。
他故作惊讶地看着林寒酒杯,讶异道:“原来林兄弟喜欢喝酒啊,你怎么不早说,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让兄弟几个陪陪你啊。”
旁边的魏言却嗤笑一声。
“呵呵,我魏言可从来不跟不懂酒的人喝酒,小子,珍惜这次机会吧,你手中的那杯酒,一两可价值一千块!以后你可没口福喝到这种好酒了!”
魏言家的就是本地最大的酒品经销商,这次生意宴会上的各色酒品全是魏言带来的。
此时,林寒将手中刚才抿了几口的酒杯放了下来。
众人还以为他听到魏言的话后吓得不敢喝了,估计这个穷小子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一时之间受宠若惊,正要再嘲笑几句。
却没想到林寒淡淡一笑,轻声开口。
“窖藏的老汾酒吗,单就这杯就得口感和色泽而言,也就是西山省老汾酒厂十多年前窖藏汾酒。市面上卖差不多一千块一两吧,但从酒厂里进货,最多也就三百块一两。跟普通酒品比较或者略胜一筹,但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好酒。”
此话一出,满桌哗然!
这个小子,还会品酒?
想不到一个家境普通的大学生,竟然还对酒文化有研究,看他说的言之凿凿,难不成这些话是真的?
三百块的酒卖一千块,看来这酒品行业真是暴利啊!
魏言却怒了,一拍桌子。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就你还会品酒?你确实蒙对了,这是老酒厂的汾酒,不过已经窖藏了三十年以上。就你这么个懵懂无知的大学生,懂什么品酒!”
林寒却笑着摇摇头,将白色瓷杯的酒倒入玻璃杯中。
“手工窖藏酒跟工业流水线制成的酒水不同。工业制酒机械过滤完善,因此出来的酒水都是清澈透明的。而窖藏酒则不一样,酒内有杂质,大多带有颜色。十年份的汾酒和三十年份的汾酒色泽更是有天壤之别,年份越高,酒内的杂质在酒瓮中沉淀越多,便更接近于白水的样子。”
他指着玻璃杯中的酒,平静说道:“这杯酒的酒色明显是很浓的黄褐色,而三十年窖藏的酒水则是微微泛黄,年份更久远一点的,色泽基本上跟普通的白酒无异,只是味道上天差地别。”
桌子上其他人这么一听,齐齐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杯,发现里面的酒水确实是发黄。他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大少,一开始还以为这种颜色不一样的酒就是好酒,现在看来,似乎也就是比其他普通的酒水高一个档次罢了。
林寒似笑非笑地对着魏言说道:“你这种酒在外地稀有,但在西山省内也算不得什么,因为那一批次的酒足足酿造了近八千坛。骗骗那些有钱无知的土豪倒还可以,遇到真正懂酒的,是绝对不会花一千块一两的冤枉钱的。”
他之所以知道这些,不仅仅因为他精通酒文化,而是因为前世去西山省收购古董时,遇到了一个当地收藏家。
那个人和林寒臭味相投,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告诉了林寒好多关于汾酒的知识。
此刻的魏言已经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他当然知道这些酒的真实年份。这种以次充好的做法,是酒品行业通用的手段。
只是这个叫林寒的小子当面揭穿他,让这些朋友们认为自己拿着劣酒来充当好酒当做生日礼品,直接让他在朋友面前颜面尽失,更是下不来台。
可偏偏他又没有说辞去狡辩,只能不上不下地干坐着,咬牙切齿瞪着林寒,恨不得将这个人咬碎。
现在叶灵儿的那些闺蜜也对林寒刮目相看,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懂酒,能把魏言给说得哑口无言。一个个不由得翻起美眸,重新审视着这个青年。
这个时候,郑坤出来打圆场。
“想不到林兄弟还很有见识吗,既然这么懂酒,不如来跟兄弟几个喝几杯,让咱们增进一下感情啊。”
说话的时候,他给周围几个富少使眼色,眼神里只有三个字。
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