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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赖子已走到了院门口,听了三麻子这话,回身道:“切,他那是嫌死的慢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跟老子瞪眼,否则整死他!”
“对,二兄弟,村长必须要有村长的威信,要不以后谁还听你的?”三麻子趴在窗户上道,“不过你也别太毛躁,实在赊不到肉,咱吃个清水煮白菜也行……”
好了,只这几句话,估计二赖子会豁出一切来保面子的了。
他一走,我们也就等肉下锅了。
闲着没事,我和赖子媳妇就又在灶房里紧抱在一起,吸溜吧嗒的亲上了。
这三亲两亲,她又上火了。
手不老实,嗓子也哼哼起来。身子就慢慢地往下瘫,一不小心,哗啦一下把脚下的凳子蹬倒了。
我心一紧,忙死死把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
“郭子,过来,跟你说个事!”三麻子在正屋里喊道。
显然,刚才的声响被他听到了。
我只好撒开赖子媳妇,抹了下嘴,回到了正屋。
刚进门,就见他阴着脸坐在炕头上,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咋的了,三爷……”我心虚地问,坐到了炕沿上。
三麻子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特娘的,真没死回试试吗?”
我眉头一蹙,辩解道:“啥呀,我在那屋扫地呢,你以为我在干啥,真是……”
我赌气地哼了一声,心里却怕的要死。
三麻子苦笑了一声:“小子,你尾巴想往哪翘老子都能知道,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呀,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同一个地方,绝不能栽倒两次,明白?”
我抖了下脸皮,低头不吭声了。心说这事我们都小心着呢,别人也发现不了。
不过又一想,麻子和大憨子媳妇不也以为别人不会知道吗?可谁能料到……
唉,特娘的,烦死个人了,到哪时才能光明正大地把她娶到手,想咋干就咋干呀。
我忽然又想起了和她在青岛的那段时光,比比现在,真是天上的日子啊。
过了好一会,二赖子终于回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大猪头,进门就洋洋得意,咋咋呼呼地吹嘘,是他命令张屠户现杀的,钱欠着,猪肉开着造。
三麻子自然又吹捧了他一顿,说这点东西你还用花钱?白吃他的是瞧得起他。
二赖子嘴一咧,嗯嗯啊啊的说那是。
看来,他心底下还没敢突破这一层,不过有三麻子点了步,估计他是真不能还钱了。
可经过来来回回的折腾,猪头又要拔毛又要煮的,上工时间也到了。
二赖子就叮嘱我们,把猪头拾掇好后先煮上,等他去地里把劳力安排好后就赶紧回来吃肉喝酒。
二赖子空着肚子扛着锄头走了。
我和赖子媳妇把猪头拾掇好,用斧头一劈两半,放进锅里添上大料和水,让她煮了起来。
三麻子拄着拐棍出来,说咱先回家吧,等晚上再来。
赖子媳妇说也行。
我和三麻子就出门往新家走去,沿街路过张屠户家门口,见院门开着,院子里的木架上还挂着一挂没了猪头的煮条,他蹲在一大木盆前洗下货呢。
麻子拄着拐棍转身走到门口,笑呵呵地道:“大兄弟,忙呀?”
张屠户闻声抬头,见是昔日老村长,便一咧嘴:“呀,胡村长大哥呀,咋的了,没下地?”
又看见我,眼里就有了些疑惑。
要知道,春耕农忙季节,只要能拿动个锄头的男女老少都的下地干活呀,这是规定。
而我们一老一少却有空在街上溜达,奇怪。
“想下地去帮着干活,可二赖村长不让啊,急人。”三麻子无奈地叹道。
张屠户眨眨眼,问咋的了?怕你们搞破坏?
三麻子说你瞎想啥呀,是二赖村长逼着我们换房子,云云。
张屠户本就是个性格倔强的人,一听这事,心里的火也憋不住了,就把赖子白赊欠他的猪头和逼他杀猪的事说了一遍。
三麻子摇头叹息了一声,转头望望街上,张了张嘴,似有话要说,但终没开口。
他这举止把张屠户钓住了,忙起身把我们让进屋,小声问到底有啥话不敢说?
三麻子就装开了逼,说我们忙活了一上午加一中午还没吃饭呢,肚子饿的咕噜噜响,要赶紧回家做饭吃,等以后有空再说。
张屠户哪依呀,他的性格不会等到以后,哪怕等一分钟就会急死。
忙说别别别,咱兄弟爷们的一个村处着,以前您当官的时候对我也挺照顾的,买肉从不赊欠,现在你们虽然不当官了,咱也就不用顾忌啥了,趁着今天难得有空,喝上壶,唠唠心事。
于是三麻子也就被半推半就地脱鞋上了炕,张屠户出去现从架子上割了一大块肥肉,又拿了挂下货,吆喝着让他老婆出来洗了下锅。
这工夫,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一大盆大肠和熟肉端上炕,好酒一坛子搬上桌,我们三个就猛吃海喝起来。
当然,三麻子也的有料点拨他,这样才能让他觉的这顿酒肉管的值。
麻子第一算盘珠子就打到了二赖子头上,说张兄弟以后你要有心理准备,二赖村长那边一年起码白吃你四五头大肥猪。
张屠户一愣,眨巴眨巴眼说不会吧,这都记着账呢,二赖子说过些日子有了钱就全还上。
三麻子就笑而不答。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张屠户就忍不住问咋回事,三麻子也不再点破,只说以后看。
第二点呢,不但白吃你的猪,很可能还要白花你的钱。
张屠户一听毛了,眼一瞪说他干,老子一年到头没黑没白地忙活,本身也挣不了几个,能让他白花?姥姥!
三麻子呵呵笑了两声,叹口气道:“兄弟啊,人家现在可是村长呀,在村里一手遮天,说你有啥罪就有啥罪,你敢跟政府对抗?比如我俩,房子住的好好的,他说让搬就的赶紧搬,谁特娘的不想享受呀,可没办法,只能憋屈地活着,只要他不再找事就行……”
张屠户一听不吭声了,只埋头喝酒吃肉,但脸色明显发阴发红,心里有气是肯定的了。
我们几个吃饱喝足后,已是下午四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