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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华悠悠转醒的时候,夏侯慎就坐在她床榻的旁边。照常理来说,夏侯慎是该避嫌的,但是如今夏侯忱昏迷,夏侯慎已经是夏国实际的权利掌握者了,谁又敢这个时候指责夏侯慎的所作所为。
“醒了?”夏侯慎皱着眉,整个人都显得冷冷的。
季昭华跟在夏侯忱身边久了,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如沐春风,突然一下子转到夏侯慎这种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大适应。
她奋力的想坐起身来,这般躺着,实在是不成体统。
夏侯慎目光锋利,“别动!”
季昭华被他喝住,真的就不动了。
夏侯慎不悦地低喝:“你到底怎么回事?身体虚弱?嗯?这些日子都不思饮食?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可没有夏侯忱的好脾气,耐心也十分有限,说起话来从来都是火药味十足的,那种霸道的关心,就这样宣泄在了季昭华的面前。
季昭华往被子里缩了缩,其实已经立夏了,夏国又热,这辈子不过是薄薄的锦缎,但是她还是有些依赖于这薄薄的遮挡。
夏侯慎说的都对,这段时日,她是当惊受怕,惶惶不可中日,但是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夏侯忱中毒昏迷,她就成了一行人的主心骨,带着一行人从周国回夏国,还要照顾中毒的夏侯忱,时时担心他会撑不住,映雪也还小,况且当日行刺孩子受到了惊吓,现在晚上总会惊醒,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能吃的下饭才是奇怪吧。
见到夏侯慎,她总是放心的,总觉得有个人依靠了,不用在像此前那样苦苦支持,她也不过是个女人,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害怕彷徨的。现在,季旷生死未卜,于她而言又是怎样的打击。
这么想着,眼泪徐徐的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的。
夏侯慎当然能看的到,她这样哭,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上一次看到她哭是什么时候,很久了,久远到,他已经完全不愿再去想起那时的岁月。
季昭华离开秦王府之后,夏侯慎就在一步步的成长,他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也知道什么是自己想做的。
并且,他也不遗余力的去做了,现在看起来似乎距离成功并不远了。
“你放心,季旷那里,有人守着,现在还没有传回消息,应该就是没事了。你自己的弟弟,你还不知道,他哪有那么容易死。”
季旷是什么人,也许夏侯慎比夏侯忱更加了解,毕竟都是武将,不提夏侯忱的那些弯弯道道,夏侯慎其实更能了解季旷活下去的意志与决心,如果还有一丝希望,季旷都是不会放手的。
听到夏侯慎这么说,季昭华喉头有些哽咽的说:“谢谢你。”
讨厌她现在客气的语气,更反感她疏离的态度,夏侯慎有些讽刺的想,当年在他面前谄媚,求着他救她离开,留下她的季昭华去哪里了。
不过,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让那个季昭华回来。
“以后本王照顾你,你给本王老实点!”
季昭华的心思不在夏侯慎的话语上,而是关心的问:“雪儿呢?”
孩子自然是母亲最牵挂的人,季昭华时时都是牵挂着映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