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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无非是泪水。
男人对付女人发疯的最佳武器,唯独是耳光了。
最起码,方圆是这样认为的。
事实上,这办法也确实有效。
就像陈婉约,被方圆一个耳光狠狠抽倒在了炕上后,就不再发疯了,眼前金星乱冒,嘴角有血丝溢出。
“我是不会成全你想当烈妇美梦的,我们俩人现在都无比的肮脏,你休想把所有污水都浇在我身上。陈婉约,我给你一个衷心的警告,你要是非死不可的话,我绝不会再阻拦你,但我会让夏小韵知道,我把你睡了,你才没脸去死的。”
方圆冷笑着,说出这番绝情的话后,才不管陈婉约有啥反应,就关掉台灯走出了卧室,来到堂屋中,又像僵尸那样的,直挺挺的摔倒在了沙发上。
他不是在吓唬陈婉约,而是真会这样做,如果那个女人还要去自杀的话。
他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却要承担所有的罪恶,与痛苦?
对于陈婉约这种自私的人,方圆从来都没任何好感(她发疯做出那种事,说起来也只是为了她女儿着想罢了,方圆才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为了救他)。
他相信,陈婉约肯定能相信他,说到做到,别说再去自杀了,就算现在有人杀她,她也会竭力反抗的--那个可能只为女儿才活着的女人,才不会拿女儿的幸福去冒险呢。
果然,当方圆摸黑点上一颗烟时,低低的哭泣声,从卧室内传了出来。
一般来说,当女人自杀未遂后,再哭泣,那么就证明她的寻死念头,已经被泪水彻底地摧垮了。
方圆无声的笑了下,屈指一弹,把刚吸了一口的烟卷,弹出了门外。
还开着门。
他懒得去关,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得抓紧休息,明天还得一早去上班呢。
如果是放在以往,总有个女人在哀怨的哭泣,方圆绝对睡不着。
现在,他却听着陈婉约的哭声,就像是摇篮曲那样,催人欲睡,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中。
山羊、漠北北都曾经说过,身中尸毒的男人,哪怕是找了女人后,也无法完全清除所中的尸毒,但却能多少缓解一些痛苦。
他们没有说错。
因为方圆在天亮醒来后,没有再像前几天那样剧烈咳嗽,更没有那种气短胸闷的难受,最多只是轻咳了几声,就神采奕奕了。
气血畅通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就像早上刚升起来的朝阳那样。
你不得不承认,有些女人确实无比坚强。
陈婉约就是这样的人。
昨晚,她疯狂过,死过,现在心中或许还吊着一块沉重的罪恶之石,可在方圆走出堂屋时,她依旧像往常那样,早就做好了早餐,正拿着扫把,打扫院子。
“早啊。”
听到方圆的咳嗽声后,背对着门口的陈婉约,停止了扫地,纤腰轻转回头,冲着他妩媚的笑了下,随意披散在肩膀上的秀发,光滑的就像绸缎那样,被朝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早。”
方圆抬手,做了两个扩胸运动后,走向了洗漱间:“今早,做的啥好吃的?”
“馒头,米饭,三丝咸菜,都是清口的。”
顿了下,陈婉约才说:“你下午回家时,别忘了买点小米、馒头回家。”
“还买化妆品吗?”
经过陈婉约身边时,方圆看了眼那张素面朝天的脸,眼神就像疼爱妻子的丈夫。
“随你的意思了啦,我是用也行,不用也行的。”
陈婉约柔柔的笑了下,继续弯腰扫地。
等方圆解决完个人卫生,从洗漱间出来时,陈婉约已经替他盛好了饭。
虽说只有三丝小咸菜,方圆还是吃的很香,四个馒头,三碗稀饭。
在他放下碗时,陈婉约及时递过来了一张纸巾,示意他擦擦嘴角。
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后,方圆看似随意的问道:“那个告诉你有关尸毒、并指使你这样做,给你提供药物的人,是夏小韵的什么人?”
如果那个人不像陈婉约那样,关心夏小韵,绝不会为女人提供针对方圆的药,让他犯下无法饶恕的大错。
就在陈婉约刚说出有关尸毒的那些话时,方圆还怀疑是老人见过她。
但现在看起来,她没有见过老人。
所以方圆才想不通,除了他跟陈婉约外,还能有谁这样关心夏小韵。
陈婉约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下,答非所问:“你以前,可都是称呼她是楚词的。”
“那是以前,以后她只是夏小韵,或者说是夏总。”
方圆淡淡的回答。
他以前称呼夏小韵为楚词,那是因为他把女孩儿当做了自己的小媳妇。
可现在,女孩儿的母亲,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那么他就不能再对夏小韵有那种想法,哪怕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很痛苦的选择。
陈婉约,夏小韵母女之间,他只能选择一个。
哪怕是陈婉约死了,夏小韵一辈子都不知道昨晚那个肮脏的事,方圆也不会再把她当做小媳妇。
真正的男人,总有一条连他自己都无法逾越的底线,或者说是原则。
陈婉约脸色慢慢变白,很久后才低声问道:“你、你不管她的生死了?”
“有人敢伤害她,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