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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用手捏住我下巴,将自己的唇凑到我耳边,“你是不是贪恋他床上的技术啊?他和你做的时候有对你说你真性感吗?”
严潮喜欢性感的女人,而认识我的都知道,这个词和我连边儿都不搭。我记得问过他,为什么会选择我。他说性感可以玩儿,但不可以长久的生活,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是干净纯粹的。
所以从最初他对围绕在身边的所有女人都有明确的定位,是她们自己做着不可能实现的美梦,当美梦破碎,又齐齐怨恨我。
“严潮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对我言听计从,他本身就是一个在感情里极其不安分的男人,你有必要因为失去一个错的人,把自己变得这么堕落吗。”
周简听不得别人说她错,尤其这个人是我。她眼睛立刻变得血红,“错与对,轮不到你来说。”
她手从我下巴上松开,将陈总留在这里的一杯酒端起来,她迎着头顶明亮的灯光,观赏杯里鲜艳的红酒,“你喜欢喝酒吗。”
我没有理她,她自顾自说,“和严潮在一起那段日子,我去了很多我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我彻底明白这个社会要什么,没有钱寸步难行。所以被他抛弃我没想屈就自己选择一个普通人,他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我知道自己的档次,陈总是我最好的路。而更好在于他是你上司,你说每天折磨你,我睡觉都能笑醒吧?”
她将杯口朝向我,“我们都做过彼此的手下败将,可阮语,除了严潮你还剩什么。”
她手腕猛地一闪,我没有任何防备她会忽然泼向我,当那杯酒全部喷洒在我脸上,我本能闭上眼睛,耳边是她放肆得意的笑声,“那天我跌坐在维滨大楼,看着你向我炫耀严潮多么爱你,你知道那是我人生中最冷的一天吗?我苦心经营的爱情,我那么渴望得到的男人,你只轻轻勾一勾手指,就让我的努力变成了泡影,这是多么讽刺的对比。”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杯口残留的最后一滴酒,“摆在你眼前有两条路,要么带着你的傲气和尊严滚出华锦,要么低眉顺眼卑躬屈膝活在我的命令下,忍受着我忽然兴起的羞辱,也许有一天我心里这口气消了,就会放过你呢。”
我感觉到脸上冰凉的液体在体温融合下变得温暖起来,我眼中是周简亦疯亦魔的样子,只让我觉得悲哀惋惜,我用手抹掉脸上流淌的酒渍,“陈总那么老,你不觉得不值吗?”
“这世上没有值不值,只有肯不肯。看你落魄一次,我觉得很痛快。人活着争一口气,心里痛快了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我不降服他,我周简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压在你头上。”
陈总走开不到半个小时从人群回来,周简立刻换了副面孔,问他和林总说话了吗。
陈总有些懊恼和气愤,“我根本挤不进去,他们堵在我前面。”
周简抚着他胸口说那就算了,拿到合作权有的是机会,何必和他们抢夺一时。
陈总笑着搂住她,“你这张甜嘴,总能让我高兴。”
林维止从那些人的包围中脱身后,向徐秘书吩咐了一些事,便朝着这边走过来,我发现后告诉陈总,他立刻松开搂住周简的手,笑着迎上去和他握手,林维止没有拒绝,但握了一下他从口袋内掏出方帕,不动声色擦了擦手。
这样的举动让陈总有些难堪,林维止主动解释说,“我不是对陈总,只是刚才过来看到你碰了身边这位小姐,我有洁癖,不干不净的东西,从来不沾。”
周简脸色一白,陈总看了她一眼,笑着打圆场,“林总是贵人,我能理解。”
他说完搓了搓手,想询问有关签约的事,没想到林维止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而是直接站在我面前给我擦拭脸上濡湿的痕迹。
“把我办公室变成垃圾场的胆子呢。”
我知道他都看见了,我小声嘟囔你不是和别人说话吗。
他沉默着,给我擦拭的力气越来越大,我大声喊疼,他将额头最后一块皮肤擦干后,动作干脆把脏兮兮的帕子反手甩在了周简脸上。
陈总一愣,“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男侍者端着一盆清水走过来,林维止把手浸泡在里面洗了洗,“你们这里有监控吗。”
侍者点头说有。
林维止挥手让他下去,然后偏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周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欺辱一个人之前,要权衡清楚自己的分量。”
周简眼神闪躲,头发有些散,是刚才帕子甩过去时被拨乱的,陈总听出她得罪了林维止,但应该不严重,他很想护短,打算说几句好话搪塞过去,他刚张嘴就被林维止伸手止住,他端起那只空了的杯子,“这里的酒,刚才怎么泼到阮语脸上。”
陈总彻底愣住,他反应了很久才不可思议看向绵羊一般的周简,她朝陈总摇头,眼睛里有泪光噙着。
林维止掸了掸自己胸口被光影放大的一粒尘埃,“江山和美人,有些帝王只有能力保全一个,就不要贪图两个都要。华锦与维滨的差距相差了十个宇宙不止。那么多赚钱的合约不签,偏偏走上一条必赔无疑的路,陈总以为我林维止是疯了吗?”
陈总脸也变得十分惨白,他连连点头说当然没有,是他没有管教好自己女人,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过错。可华锦已经把账面上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注入进这个项目,一旦维滨撤资,后果是华锦从此消失在商业版图上。
林维止笑得非常冷漠奸诈,“和我有关系吗?华锦的资本本来在商业版图上就摇摇欲坠,我肯合作唯一的缘故只是看在阮语的央求上。可惜她在陈总手下没有得到她该有的待遇,反而受尽委屈,唯一的纽带被割裂,我还有理由注资吗?”
陈总被誓不罢休的林维止逼得毫无办法,他一把扯过站在身后的周简,将她推到我和林维止面前,“你自己惹的祸,现在林总抓住不放,你自己来平息。”
周简恨毒了我,她在我面前更固执一份面子,即使她意识到林维止的威胁迫害有多大杀伤力,也不会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我怎样平息?”
陈总说当然是用能让林总满意的方式来平息。
“不是我。”林维止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他将我手握住,往身边拉了拉,然后立刻松开,“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