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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陈母提出去洗手间，也给我使了个眼色。
“小兮，素鸢她，我还能见见她吗？”陈母有些请求地对我说。
素鸢……
我抿了抿唇，歉意道：“对不起，阿姨，素鸢她已经死了。”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那天晚上，我看到她了啊。”陈母握着我的手，神色急切。
我被她抓得有些疼，却忍着，简单地将事情告诉了她。
陈母的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
“阿姨……”我顿时慌了，手足无措地安慰她。
“小兮，素鸢她，她真的走了吗？难道连最后一面都不能见见吗？”陈母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我求求你，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小宇，小宇是她儿子，她也不见了吗……”
我不由想起素鸢最后的心愿，更加愧疚了。
“阿姨，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素鸢，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陈母松开了我，踉跄一晃，脸色变得苍白。
“阿姨，她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一家人安好，您别伤心了。”我不会说话，只有能最笨拙的语言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儿，陈母才缓过来，勉强冲我笑着，却不说话。
我看得心里很不好受。
正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寇子麟打电话来了，语气凝重：“小兮，我们得回学校了。”
我被他严肃的语气惊到了，喃喃问：“怎么了？”
“王秀秀，出现了。”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王秀秀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再出现！
“这是陆学长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就回去。”寇子麟催促我说，“我先去开车，你和陈叔叔去道个别，我们立刻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道别的，一直到回到学校，我的手脚还是冰凉的，头顶始终笼罩着浓浓的乌云。
和陆念景是在学校的一家奶茶店碰面的，他给了我们几张照片，都是偷拍的，而且都是一个人。
一个女孩，一个长得酷似王秀秀的女孩。
唯一的区别，这个女孩的眉眼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言笑之间透着若有若无的风情。
“这女生，只是长得像王秀秀吧？”我狐疑问。
“昨天晚上学校发生了一起室友杀人行凶时间，而凶手就是照片上的这个女孩。”陆念景看了我们一眼，“而她的名字，恰好也叫王秀秀。”
我一震，连忙将手里的松开了手里的照片。
“我托人了解过这个王秀秀的情况，而就在今天早上，她突然猝死在警察局。”陆念景说。
心里陡然生起一种很不好的直觉，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所以呢？”
“两个小时以前，她的尸体从解剖室被人偷走了，事发之前，法医和安保人员全都被迷晕了，监控录像也出现了空白。”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是看着我的，眼神微微闪烁着。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慌，手捏得更紧了：“陆学长，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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