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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了。”我应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她说：“我们也搞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白冰洁低声询问：“真相对你们来说，还是那么的重要吗？”
深吸一口气，我摇了摇头问：“白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白冰洁苦笑一声，瞥了眼李毅斌说：“昨晚自从你们离开之后，他一直都有意躲避着我，你们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吧，不然他依旧还对我害怕的。”
我没有吭声，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杜晓兰。
面对这种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开口。而杜晓兰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理应也是她告诉李毅斌。
就在我刚刚想完的时候，杜晓兰突然看向李毅斌，将手中的那张照片摊开之后，递给李毅斌说：“李先生，这张照片是我们在殡仪馆里面找到的，你觉得这个人是谁？”
李毅斌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低头打量了良久之后，这才将照片从杜晓兰的手中拿走，端详一阵，猛地看向我们说：“这张照片是我，我的照片怎么会在你的手上？而且为什么是这种黑白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毅斌的目光不断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每次看向我的时候，我都有种无奈的感觉，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他这个事实。
深吸一口气，杜晓兰这才开口说：“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张照片是我在殡仪馆里面找到的，而且是在供奉死者的房间里面找到的。”
“也就是说，我已经死了？”李毅斌先是疑惑一声，旋即苦笑摇头说：“我怎么可能死了呢？我现在就好端端的站在你们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大活人嘛。”
“你看看你脚下！”杜晓兰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响了起来。
在听到她声音的瞬间，我第一时间朝李毅斌的身下看了一眼，此刻的他并没有影子。
看到这一幕，李毅斌剧烈颤抖了一下，脸色惊惧的看着我问：“怎么可能？我的影子呢？你们来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间就没有了呢？”
“因为你早就是一只灵体了。”杜晓兰说着慢慢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李毅斌说：“你已经死了，而她也死了，你现在只是一只灵体。”
杜晓兰说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指了指静坐的白冰洁。
李毅斌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们说：“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一定是在骗我。”
“李先生，这是一个事实，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叹了口气，接着说：“现在的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对你不公平，但事实就是事实，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李毅斌没有吭声，低头不断自语着一些我们没有办法听懂的话语。
良久之后，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用手抱着脑袋缓缓的蹲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怎么回事儿，我吸了口气，缓缓的来到他身边，蹲在地上压低声音询问：“李先生，你没事儿吧？”
李毅斌并没有开口，依旧蹲在地上，不过身体在这一刻开始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扭头朝杜晓兰看了过去，还没等我开口，她便解释说：“他现在在回忆自己以前的事情，等所有的记忆都出现之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