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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又急又乱,急的是我不知道傅南笙会干些什么事,乱的是我是来家里找东西的,这万一惹恼了他,一定会被他给丢出去,那我岂不是功亏一篑?
正当我脑子混乱如麻的时候,傅南笙温热的唇瓣贴了过来。
我瞬间一愣,微微挣扎了一下,却也只是几秒,随即在他猛烈的攻势之下身体也配合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猛地心惊,原本好不容易堆砌的堡垒怎么能在这一瞬间被他这如火如荼的吻而轻易攻陷?
我猛地挣扎了几下,却见傅南笙加深了那个湿热又长绵的吻,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刚刚还意乱情迷,这会又不老实了?”
“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明明就很想要,干嘛装矜持?”
我咬着牙关不说话,整个脑子里都在想着要如何将这混蛋男人撕成碎片。
可是不能。
别说我现在不是他的对手,就是为了叶氏的案子,我也得回到这个宅子,所以只能认栽。
傅南笙轻笑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晃了晃我的下巴,“连接个吻都这么不专心,嗯?”
他强逼着我的视线与他直视,嘴角却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总觉得这心里毛毛的,就好像他洞悉了我所有的一切。
最近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他傅南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以我的判断,他绝对不会是因为那一丁点股份就把我绑在身边的人。
因为慕容集团他已经得到,哪怕他现在的地位有点岌岌可危,却压根就用不上我。
他这样死死的绑着我不放,一定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可是,会是什么呢?
深呼吸,定心神,我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傅南笙,你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傅南笙摸着我脸庞的手指一顿,尔后低喃道:“你怎么这么不乖?”
“这种场景不适合这么沉重的话题,咱们应该要换轻松点的。”
沉重?
我细细地咀嚼着他嘴里的这两个字,难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却被傅南笙粗鲁地压倒在一旁的沙发里,“女人,专心点!”
“我不喜欢做这事的时候,你心里还想着其他的东西。”
脑袋一嗡,我感觉自已在傅南笙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我在想什么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他也清楚。
这又仿若回到了慕容家老宅的那段日子,他似乎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而我却是一无所知。
傅南笙惩罚地咬了我一口,他迅速地俯身打横抱起我,直接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主卧那原本闭着的门,然后抬脚一勾,直接将那门给重重地带上,尔后邪邪道:“好像这里我们还没做过,要不在这里试试?”
我猛地推开他的身子,尔后暴怒地瞪向他,“傅南笙,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是我父母的房间,他怎么可以……
“怎么?”
“你不愿意?”傅南笙逼近我,脸上却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傅南笙,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我受不了他这样变态的折磨,我会觉得万分恐惧。
“瞧你吓得。”傅南笙拥过我的身子,然后直接截住我娇嫩的唇瓣,深深吸~吮着,我瞬间觉得舌头发麻,整个舌头都感觉要被他吞掉了般。
我被他吻得一阵颤栗,整个人瞬间都像要窒息,原本羞涩的情绪已然不见,竟不顾场合地配合他的动作逐渐深入,直到地上躺了一地的衣服,我完全臣服于他温柔的攻势之下,化成一滩春泥。
事后,我的身子像散架般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是被屋子里那一阵尼古丁的烟草味给呛醒的。
自怀孕后,我整个人的鼻腔都变得异常的敏感,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身体反应,总之我能第一时间辨别出来,并对这种味道异常的过敏。
不适地揉了揉自个的鼻子,我无意中碰到了傅南笙微抬的手臂。
他显然已经将自已清洗过了,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浅灰色浴袍,浴袍就那样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微微可视的还有他性感结实的胸膛。
“醒了?”
许是感知到我身体的不适,傅南笙掐灭手中的烟头,我无意中看到地上的烟头扑了一地。
他有心事?
我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毕竟自我认识他以来,他的烟瘾似乎并不如此。
傅南笙指了指不远的浴室,“去洗洗吧,洗好我们去一个地方。”
我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尔后回头瞪他,“傅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傅南笙不疾不徐地勾了一本杂志,语气凉凉道:“别忘了,你还是我瑞恩的员工。”
我白眼一翻。
该死的,都怪我一时大意,竟然将自已卖给了这只禽兽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