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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趟返乡,我想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和白伯、和霍耀廷的生母,曾经有那样的瓜葛。
所以,我觉得和霍耀廷之间的一场爱恨纠缠,就是一场逃不掉的宿命。
我父亲的命门,他欠下的,统统要由我来还。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回到苏城的。我病了,头烫的厉害。我的手机里,有许多个未接电话,那都是我大伯打来的。他不放心我。
我支撑着下了动车。实在不行了。我弯着腰,真的不能再走路了。我强撑着给小罗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过来接我一下。
可是小罗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她说她不能来了。
我就问为什么?
“楦姐,我真的来不了。我……我不在公清干了。”
“什么?”
“楦姐,我又……又回去了,我回钻石上班了。”
我总算明白了小罗的意思。我没有多想,我剧烈的头疼也容不得我多想。她不来就不来吧,本来,小罗也没用帮忙的义务。
我踉踉跄跄憔悴不堪地打了一辆车,我想先返回出租屋,吃几粒药片,好好睡上一觉。
三天之后,我的高烧退下来了。
下意识地掏出手机,霍某人没有给我电话。
我默默叹息了一下,将他的手机删除了,连同以前保存的信息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