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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躺在床上,睥睨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更是让人看了可气。我真恨不得将抽他一大耳刮子!
“要擦你自己擦,我不干!”我坐在沙发上,怼着他,怒目而视,我干啥要这样丢份?我何槿楦虽然落魄过,潦倒过,但还没有丢份到给男人擦那玩意儿上!这事要是开了头,以后还不知多少匪夷所思的事儿等着我!
霍耀廷不高兴了。
“我说,你擦不擦?”他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避忌我。
我简直都气疯了。
“不擦!”我提起行李,要将门打开。我可以去住别的旅馆,自己去订阅机票。我有手有脚的,什么都能干。我干嘛要这样没底线地屈从他?总之,这一场加德满都之行对我来说无聊透顶烦躁透顶。
“嘿!还真倔!”他起身了,走上前截住我。
“没错,我何槿楦最大的特点就是倔!”
我就和他僵持起来。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到底是霍某人还觉得疼,咧了咧嘴儿,自己从床下将行李箱拖出来,找出药膏,一下一下地抹了起来。
他说他是命中遇到了煞星。“明明是你咬了我,可你还这样理直气壮,我他妈的真不知道干嘛这样纵容你!”他骂骂咧咧的,叫我给他托着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