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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那男人也明白，真的太伤害戚软软，莫笙绝对不会放过他，更不可能放过龙氏。
“放心吧，少夫人没事的，我怕的是少夫人想起了什么。”卞佘站在手术室门口，莫笙赶来时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
若雪大步上前一把揪起莫笙衣领，一脸愤怒，“莫笙，你不是黑~道老大吗？你不是让人闻风丧胆吗？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为什么，这才多久啊，几个小时你就让软软姐成这样，你到底能不能保护她。”
说着，若雪忍不住拳打脚踢，顾楚森将她手脚禁锢住才免于灾难。
“你疯了是不是，万一莫笙真跟你动手怎么办？”顾楚森在她耳畔低语威胁，莫笙的身手他们是亲眼见识过得，若他冒火了，若雪就是鲜血淋漓进去，半身残疾出来。
对于今日之事，莫笙无力反驳，“是我没有好好保护软软。”
若是早些发觉龙梓原的想法，他定不会让戚软软受到任何伤害，只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若雪气喘吁吁，双脚仍然不断准备提向莫笙，可都被顾楚森一一化解，面对着男人，她气得牙痒痒。
手术室熄灯，医生摘下口罩从手术室中走出来，“放心吧，伤患并未伤到骨骼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我们已经为她换药，伤口在未结疤之前都不要让她洗澡碰水，药两天更换一次。”
护士将戚软软推出来时，已经将她换了个干净，但依旧苍白的脸色让莫笙脸色更沉，直到戚软软被推进病房，他都一直站在门口。
顾楚森收拾完一切之后盯着莫笙看了许久，“你跟她之前的事我也多多少少听闻了一些，你现在担心的恐怕是这一件件的事情让她想起当初对吗？”
即使三年前的戚软软原谅了莫笙，可不代表发生了这么多事一股脑的冲击会让戚软软再次原谅莫笙。
莫笙当年的做法用残暴跟禽兽两个词来形容都不足以为过。
可想到一切源头都是因为帮他寻找妹妹顾初初跟伯母谢雨佳他就无力反驳，若是当初自己不拿伯母的下落跟他做交易，也许就不会发生如今的事。
说来也是人生世事无常，总有那么些事转来转去还是转回了原点。
“我害怕的事情终究都要发生，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该如何解释。”现在想想，当初他做那些事的时候的确没想过自己真的会爱上戚软软。
若是她真的问起来自己又将该如何回答呢。
顾楚森拍拍他的肩，“如实相告吧，你们直接存在太多猜疑，我跟游罗均聊过，那丫头一直想问你很多事却不知该怎么办，现在想来，你们坦诚相待就是最好的结果。”
“嗯。”
“进去看看她吧，这个时候她若是醒来，想必第一个想见到的应该是你吧。”顾楚森话音刚落，莫笙的身影便消失在面前。
看着这互相伤害的两人，也许敞开心扉去聊聊也不错。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命运在玩弄罢了。
病房中戚软软被不少人围着问候，见莫笙进来便立马清场，将整个空间留给他们。
戚软软虚弱睁开双眼，脸色苍白，颤抖的手缓缓抬起伸向莫笙，眼中有些凄楚悲哀：“为什么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