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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玲姐脸上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从她嘴里听到:“平凡是福。”这句话。
我祝福她,为她高兴,在她店里面吃了一顿早饭,我又去了深圳。
我遇到了初夏,她不再执着于陈深,在一家金融公司里朝九晚五的上班,她成长了,丢掉了青涩,公司里有位叫小辉的男人对她爱慕,为了追求她,也是放弃了自我,就如当初的初夏。
不过初夏没答应,她回了小辉一句话:“爱情将就不得。”
人的成长都仅在一瞬间,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东西,追求的人,而我,紧跟着傅容庭的步伐。
沈晨北觉得我疯了,当初不肯看清现实也就罢了,时过多年,却仍然执着寻找,而且一找就是五年,从未停歇。
公司除非大事,否则我也不去公司,重要文件让琳达邮件给我,寻常的会议,也就通过视频。
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只有我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海面上的风很冷,我站在游艇的栏杆边上,眺望着远方,为了寻找,我学会了开游艇,风卷起我的裙角,扬起我的长发,我环着手臂,一直以来,我都在做一个梦,傅容庭他回来了,从身后拥着我,与我耳鬓厮磨。
可五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人,孤单的行走,留下的是孤独的背影。
我已经三十五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寻找,我捋了捋吹乱的发,动着唇瓣:“容庭,你到底在哪?”
寻了这么多年,只因着胖和尚的那句话,我坚信他还活着,可我又时常问自己,若是真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却不肯回来看我一眼?
他该是知道我在等他,孩子们也在等他啊。
搁在座椅上的手机在这时响了,将我从神伤中拽了回来,我折身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露出久违的笑。
我坐回去,拿起手机滑了屏幕接通,刚接通,电话那端几个孩子的声音争先恐后的传了过来,生怕落后一步。
爱笙声音最兴奋:“妈妈,今天我又得了奖状哦,老师还表扬了我,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丫丫的声音下一刻也接着钻进来:“妈妈,妈妈,今天逍遥又跟世阳打起来了,两人一人掉了一颗牙齿,妈妈要不要看,我录了视频,待会发给妈妈哦,让妈妈看看逍遥哭鼻子的样子。”
丫丫十足的幸灾乐祸。
“谁哭鼻子了。”逍遥在一侧反驳,听着那声音有些不对劲,应该是掉了牙齿,有点露风。
逍遥也八岁了,该是换牙齿的时候了,这恐怕不是被打的,而是碰巧了,丫丫从来不嫌事大,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八斤跟逍遥打架,两人打了几年,大家也看了几年,都是乐此不疲。
星月甜甜的声音略微迟钝的传过来:“干妈,星月想你了。”
真是没白疼这个孩子,知道想我了,可比刚才那几个熊孩子好多了,没有一个说想我了。
听着那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心里也暖了起来,我仰躺在座椅上,天很蓝,风很轻,心情很好。
很多时候跟孩子们通电话,通视频,大多数都是她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向我报道最近的趣事,我也就听着,笑着,因为很多时候插不上话啊。
聊了半天,我没有听到小臻的声音,让丫丫将电话拿一边,我问:“宝贝儿,弟弟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呢,干爹之前给外婆打了电话,说是晚点送弟弟回来,弟弟赖在干爹那,都不想回来了。”
小臻去连成杰那边,我一直是知道的,今年小臻八岁,三年前,才五岁的小臻忽然提出要跟着连成杰,他是要跟着连成杰学做生意。
我一直以为,逍遥就已经够早熟沉稳的,没想这小臻才真是让我意外,知道小臻聪明,很多地方都是随了傅容庭,但五岁就囔着要跟连成杰学做生意,当时我还是惊了一下。
沈晨北当时说:“小臻想学,这倒是好事,有句话不是说凡事要从娃娃抓起嘛,连总,小臻叫你一声干爹,那可是白叫的,祖国未来的花朵,可就交给你了。”
小臻要学,而连成杰见多识广,做事沉稳内敛,我又常在外面,小臻跟着连成杰,真是一件好事,连成杰乐意之至,我当然也是不反对。
所以此后,除了小臻上学时间,晚上回家睡觉,其余时间都是跟着连成杰,遇到暑假,连成杰出差,小臻也会跟着去,因着小臻与连成杰的形影不离,外界也就传着这么一句话,连成杰痛失爱妻后,因为惦记着妻子,所以至今未娶,仅收了一名干儿子,而不太知情,不知道小臻是姓傅的人,就会以为小臻是连成杰的孩子。
对于外界那些是是非非的议论,听过也就罢了。
曾经私底下我问过小臻,为什么要选择跟连成杰学做生意。
小臻当时的回答,这辈子也难以忘记,因为他说:“我不想妈妈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