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郝承智思考了片刻,说:“我爸肯定不会同意的,省里的公司有关系,那家全国有名的房地产公司,更是关系通天,想不让这两家公司进来,几乎是不可能。”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地是江城政府的,卖与不卖的权力还是有的。”我说。
“不行,肯定不可能。”郝承智摇了摇头说道:“自从我上次赌钱被抓之后,我爸对我管教的很严格,这种地皮动辄上亿元,如果被查出来是我在倒卖,那么我爸的市委书/记也就做到了头。”
“我来出面啊。”我说。
“你有公司?”郝承智问。
“只要你能搞定你爸,其他的方面不用你担心。”我说。
郝承智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再次摇了摇头,说:“不行,我爸已经定下了这三家公司进行竞拍,我根本插不上嘴,你找我也没用。”
“跟钱没仇吧?这一单如果做下来的话,你少说能分几千万。”我看着郝承智说道,因为根据幽灵前段时间的跟踪调查,郝承智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实际上就是一个坑二代,身上没有多少钱,据幽灵说,一个女人还经常追着他要钱,好像也就几万块,他都一直拖欠着不还。
“几千万!”郝承智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句,眼睛里有一丝火热的目光。
几千万不是小数目,换了谁都不可能不心动,看到郝承智的表情,我准备再给他添把火:“郝承智,你爸当官是为了什么?为人民服务?显然不可能吧,还不是让自己的家人生活过得好一点,然后还有权力带来的巨大享受和满足,你爸倒是满足了,但是你呢?以后总得有点自己的事业吧。”我的声音充满诱惑的对郝承智说道。
“可是我爸已经明确给我下了死命令,不准我掺和那块地皮的事情,唉!”郝承智叹息了一声,说道。
“事在人为嘛,你回去跟你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你爸肯定会讲道理和人情的。”我说。
“那……好吧,我回去试试看。”郝承智点了点头,不过下一秒,他便盯着我问道:“你身上有多少钱?”
“一个亿!”我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这块地皮的起拍价是一个亿,我现在手里只有一个亿,如果我们能一个亿拿下来,那么转手至少卖二到三个亿,你可以得到四分之一。”
“四分之一,你刚才不是说一半吗?”郝承智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问道。
“一半?我说过吗?只能给你四分之一,实话告诉你,钱是借来的,有一半的利润要给别人,剩下的一半利润我们两人平分。”我说。
“这样啊,看你也不像有一个亿的人。”郝承智小声嘀咕了一句,最终点了点头,同意回去跟他爸谈谈。
三天之后,郝承智给了我一个消息,郝弘文根本就不松口:“我爸说了,想要这块地皮,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参加竞拍。”郝承智坐在我对面垂头丧气的说道,此时我和他正坐在香港中路的一家咖啡厅里。
“参加竞拍?底价是多少?”我问。
“一个亿。”他说。
“几号竞拍?”我再次问道。
“下个月三号。”郝承智回答道。
我算了一下,现在离竞拍还有十六天的时间,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本来脑子一瞬间,想让一条龙找几名死士威胁一下那两家房地产公司来江城竞拍的人,或者在竞拍当天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
死士对于普通人来说,想要找一个都很难,但是对于一条龙却很简单,因为一旦沾染上了毒,那根本就是在玩命,所以缉毒警察的死亡率在全警之中最高。
不过我思来想去,省里的公司和全国有名的那家大公司都不是省油的灯,仅仅凭几个人去威胁他们的代表或者制造麻烦,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想用灰色力量打败他们,有点不切实际,两人公司的能量惊人,搞不好能捅到帝都去,到时候,肯定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看来只能在正面击败对方,阴招的话,也要在法律的允许范围之内,最多就是擦边,如果真涉/黑的话,那基本就是自取灭亡。”我在心里暗暗想道,同时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唉,看来华城路的那块地皮跟自己无缘了。”
我现在非常缺钱,帐上的几十万,昨天汇给了周忆雪,当成了她和芊儿两人去欧洲旅游的经费,说实话,虽然很点心痛钱,但是想了想,对于芊儿来说,能去欧洲玩一圈,长长见识,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刘静的房子已经看好了,就在金沙湾小区旁边,一室一厅的公寓,四十三平方,全款需要将近八十万,本来她想跟李洁要钱,三年之前,我可以无动于衷,但是现在,做为男人,一家之主,这钱必须我来出,再花李洁的钱,感觉太没有面子了,真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
“钱啊钱,必须智时间内赚到一笔钱啊。”我在心里暗暗着急,四个场子赚的钱,除了给陶小军、三条等人的工资之外,每个月剩不下多少,因为三个月之前,我给陶小军他们大幅度提升了工资。
都是一些跟了我三年的老人,不能只给他们画饼,如果长时间看不到实惠的话,就是再忠心的人也会有虽的心思,人家凭什么跟着你混啊?还不是为了能出人头地,多赚钱,过上好生活。
再说了,陶小军这批人,三年前都二十岁左右,现在基本上都有了女朋友,狗子还结婚快有小孩子了,花费自然多了起来,所以必须涨工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我正在郁闷的时候,郝承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不过什么?”我抬头盯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