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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后,萧楚嗜叮嘱我好好休息,夜里凌晨两点的时候,他把我送上了开往晋城的高铁。
这次,我非常顺从地就上了车,再怎么任性,我都不能拿孩子做赌注,或许,我这辈子就只有这一个了。
到了晋城,我们又开始了两线牵的生活。
萧楚嗜说他那边的情况仍然没有缓解,楼下的记者都还没有撤退的意思,他出来买个菜都有人跟着,萧楚嗜开玩笑地说。
“老婆,这下,你总该对我放心了。”
我咽了苦涩的口水,调侃地问:“是男记者?还是女记者?”
萧楚嗜好像用手捂住了听筒,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女的,每次跟踪她都充当起充,热情地我都要怀疑她的动机了。”
我恨得牙根痒痒,这个花心大萝卜,被软-禁还能勾搭上,不服不行了。
我从牙缝里发出声音,说:“很好,我远在晋城,就让这个妹妹照顾你吧。”
萧楚嗜听后骂我小傻瓜,真好骗,我回他老江湖,脑子里的弯弯比肚子里的肠道都多。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样的打情骂俏,或许也是消除彼此紧张的方法之一。
这天,挂了电话,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不再去找找翟海天呢?
我犹豫着拨通了翟海天的电话,翟海天“喂”了声,听出是我后,问也不问地就让我打车去公司一趟。
我猜测,事情是不是有了新的进展,上次拜托翟海天的事儿,他一直都记着呢。
我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出了门,打辆车就心急火燎地来到了公司。
翟海天正在批改文件,看到我,他把手中的笔放下,两眼却盯着我的肚子说:“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赶快坐下吧。”
这话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我听着有点儿别扭,再想想他也不算是别人,好歹也帮过我几次,我也就释然了。
我找了个最靠近他办公桌的沙发上坐下,抬头,我变得欲言又止起来:“经理,我这次来,是------。”
明知道翟海天的心结,他是不可能帮助萧楚嗜的,我还是愿意赌上一把,因为,除此以外,我已无路可走。
翟海天伸手制止,眼睛死死地盯视着我,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问我:“凌凌,到现在,你还是为了他的事儿。”
我扭过头,什么叫为了他的事儿,他是谁,他是萧楚嗜,我肚子里孩子的爹。
还有那句凌凌的称呼,处在这个谈话环境下,它显得过于暧昧了。
办公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片刻之后,翟海天拉开抽屉,拿出个细长的东西说:“凌凌,你要是听了它,还会这么想的话,我一定会帮你。”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满脸疑惑。
翟海天一字一顿地告诉我:“这是录音笔,里边记载了萧楚嗜做过的龌龊事情的始末,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拿去看看。”
虽然我很好奇这种东西怎么会落到翟海天手里,但我更愿意相信,不管里边有什么,萧楚嗜都是清白的,那些都是恶人倒打一耙弄出来的东西。
我激动地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