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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嗜在得知父亲爱下象棋后,竟然正经八百地陪着父亲一下就是一天,有时候父亲累了,他还想尽办法输上一两步。
于是父亲的兴致又高涨起来。
要论讨好未来老丈人,萧楚嗜都绝了,可我却不由得担心起来,父亲的高血压是不能长期这样坐着的。
况且下棋对于老年人来说,也属于高强度劳动的一种,这对父亲的病情非常不利,我摸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拆散棋局的办法。
眼看着父亲处于劣势,我拿起“马”直接盖在了萧楚嗜正对着的兵上:“老爸,上马,吃了它。”
“关凌凌,马走日,你这个拐腿马是吃不掉我的兵的。”萧楚嗜抬头,严肃地说。
咳咳,父亲干咳两声,收回我手中的马放在了原处。
又一会儿,我把手从父亲的肩膀上放下,拿起“象”就干掉了萧楚嗜正对着的兵上。
又说:“老爸,您到底会不会下棋,放着这个象不用,难不成想留着炖汤喝?前提是咱家没有那么大的锅。”
“关凌凌,象走田,你到底懂不懂啊。”萧楚嗜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咳咳咳,父亲又干咳了三声,收回我手中的象放在原处。
再一会儿,我拿起“车”就翻山越岭地盖到了萧楚嗜正对着的将上,我再不满地说:“打仗就要不按常理出牌,出其不意才能制胜,过瘾!”
“关凌凌!你能安静点儿吗?”萧楚嗜气得脸发紫,可碍于父亲的面又不好大发作。
咳咳咳咳,父亲再一阵干咳,然后他尴尬地站起身,对萧楚嗜说:“小萧,这局我认输,你先休息会儿,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