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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义一直以来的观念就是,没上大学前都是小孩子,是那种校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顶个锅盖头,扎个麻花辫,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真的落伍了,或者说现在的小孩比他想象中要成熟了很多。
江北区高级中学门口,那些穿着校服的学生,一个个发育的比成年人还成年人;男生高大威猛,斯文有型,女生小巧玲珑,羞涩动人;
就这样的,如果把校服脱了走在大街上,根本一点看不出是学生。
坐在车里的韩义,愣愣的看着从车旁经过的学生,楞楞的问道:“你们金陵的学生发育的都这么成熟吗?”
卢震海鄙视说:“成不成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嘛,别忘了她们还是孩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掌门你思想这么龌龊呢?”
“卧槽,我思想龌龊?”
韩义幽幽道:“没过12点之前,陈以墨都是未成年的小孩,你呢?你都25岁了。等陈以墨大学毕业,你就步入了中年,你不龌龊谁龌龊?”
卢震海置辩道:“差个五六七岁不是很正常嘛,现在社会差个五六十都没什么稀奇。”
“对,人家那是没什么稀奇,你家陈以墨高中还未毕业呢,你怎么下的去那个手?”
“我……”
卢震海还想再说点什么,突然停下了,看着他嘿嘿笑道:“韩老板,我听你话里怨气怎么这么重呢?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有想法你就跟我说,以墨朋友里有好几个都长得很漂亮,回头让以墨帮你牵线搭桥去。”
韩义一脸黑线道:“什么就牵线搭桥了,我是那种人嘛?”
卢震海拍拍他肩膀,以示理解道:“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有钱了谁还没点想法是怎么滴。
再说了,韩老板你这么大个腕,一般的庸脂俗粉你也看不上,这些我都能理解。”
就在韩义刚想说话的时候,陈以墨电话来了,告诉卢震海,她出不来了,要等晚自习结束。
卢震海郁闷的看着韩义,“韩老板,要不你先走?”
现在才6点不到,高三晚自习起码要到9点半。让韩义陪他在这里等,他可没那么大个脸。
“反正我回去也没什么事,等等就等等呗。”
两个人就坐车里边聊边等。
……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晚上9点40左右,下晚自习的学生一波波从校门里涌出来。
穿着校服的陈以墨,夹在一帮平均身高不超过一米五五的女同学中间、显得鹤立鸡群,仔细看,她脸上有掩饰不住的落寞。
今天是她18岁生日,她故意没跟卢震海提,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忘记?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卢震海居然真的提也没提,今天甚至连个电话跟短信都没有,陈以墨心里就特别难受。
其实陈以墨是个挺聪明的女孩,应该也能猜到卢震海会给她惊喜,只是今天这个日子对她有些特别。
期望越大,失望自然也越大。
六点钟她可以离开,但是没有走,就是希望卢震海到班级里给她惊喜的。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他既没有捧着蛋糕、唱着生日歌让她感动,也没有弹着吉他、唱着小酒窝给她惊喜。
人就是这样,不能钻牛角尖,本来挺普通的一件事,一个人自怨自艾,想着想着说不定能想哭了。
陈以墨就是这样,在班级里时是失落,走出班级时是难过,到了校门口目光流转之间没看到铺在地上的心型祈福烛,这种难过失落一下子就放大了。
等再看到停在马路对面的大众途观、卢震海并没有手捧鲜花的站在车门边,陈以墨突然就蹲了下去,嘤嘤哭了起来。
“呜呜呜……”
旁边有同学看到了,惊讶道:“以墨你怎么啦,好好的哭什么啊?”
陈以墨摇着头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哭。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要不叫老师吧……”
就在学生越聚越多、已经引起校警卫注意的时候,突然,一道光束穿越数十米、从校门口投射到马路对面的途观边。
还不等学生惊疑出声,途观突然光芒乍现,那一片区域如同沐浴在金光中一般,熠熠生辉。
很快光影凝聚成型,变成了一个人影,正是虚幻的卢震海。
虚拟现实的卢震海,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左手红玫瑰,右手生日蛋糕,静静的漂浮在离地一米远的半空中。
整个人栩栩如生,令人分辨不出真假。
“哇……好帅啊!”
“哇撒,太酷了!”
“快快快,快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