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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心月抬起头，看到方扬从外面走了进来。不知道怎么的，她对眼前的身影产生了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无论是被魔王逼迫成为妃子还是为魔王剩下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这样的内容，都让她心中怪怪的。
方扬坐在赖心月的面前，打开手机的光作为光源。发现赖心月正用着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于是说道：“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如果你好好培养的话，可以成为一流高手。”
赖心月意识到方扬误会了什么。不过方扬说的话也让她有些好奇，她忍不住问道：“那我现在算什么级别的？”
“比不入流的强不少。”方扬说道。
赖心月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了许多，她认真学武学了数十年，结果方扬的评价却是一句不入流的话。让她心中有些落空。
方扬见状轻轻一笑，道：“说你不入流是因为你没有和高手对练的机会，再加上华国的武术，说都是说为了强身健体，目的都不对，实战当然会不如。”
赖心月看向方扬：“那我应该怎么变强？”
方扬想了想，道：“变强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过像是你这种情况。只要做到两点就可以迅速提升实力。”
“那两点？”
“首先，是心理障碍。为什么都说不要命的人比正常人厉害呢，因为他们没有心理障碍。比如说，你在打向对手喉咙的时候，你会犹豫，你担心自己的力气大导致对手死亡。但在正式的格斗之中这样的犹豫是相当致命的。”
方扬伸出手示范着解释道：“所以我说你缺乏和高手对战的经验，显然你以前对付的都是那些地痞流氓，对付那些人的确没必要下死手，但是长久的习惯导致你在对付高手的时候攻击的都是非要害的部位。”
赖心月立刻明白了方扬的意思。方扬说的很简单，也就是说，对付地痞流氓那种人，让他们受皮肉之苦就差不多了，但是在对付高手的时候，你在打对方肉多的部位的话，就纯粹是无用功了。因为真正的高手，抗击打能力都是十分强的。
“还有一个，就是你的招数。”方扬摇了摇头，“你的招数很多我感觉是被‘阉割’过的，也许是教你的人怕你收不住手，教会你的是改良版的。来，你来演示一下你的招数，我来帮你改回来。”
赖心月按照方扬的吩咐练起了自己的招数，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方扬居然从背后靠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臂肩膀还有其它部位就开始改良，这样的接触让赖心月脸红了又红，白了又白。
等到方扬拍拍手说‘都改好了’的时候，赖心月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记住。她只能红着脸、低着头的对方扬说道：“你能不能再教我一次？”
方扬一愣，忽然想到似乎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是自己这样一遍什么都记住。于是只能又贴身教了赖心月一次。
确认了赖心月记住了之后，方扬用着教导的口吻说道：“你的基本功虽然还行，但是以后还是要多练习控制力，不然真的可能会打死人。”
“嗯。”赖心月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觉得现在方扬也许会告诉自己：“对了，你之前用哪个微信电脑做了什么？”
“哪个吗？”方扬瞥了眼赖心月，道，“那个其实是一份加密的邮件，里面是一个地址。”
方扬眯起了眼睛，那份邮件之中是琳所在的位置，等到结果身后的几只猎狗之后，他便动身去找琳。只是一切真的会那么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