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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打草惊蛇啊,大佬。”鬼佬杨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动他的人,他点会出头?他不出头点会犯错?反正咸鱼彪在手,就让他咬湾仔苏说他也参与,排骨宏出手是理所应当,如此一来,对方必定要搵你询问情况,你便可拿捏对方。”
他怕花柳仁心急,又加一句:“我要你先动湾仔苏,不是为立刻做掉大头成兄弟。”
花柳仁的脑子和他比还真不够用,不解的问:“点讲?”
鬼佬杨道:“最近港府多事之秋,不要生乱,等省港罢工潮结束后,港督要算总账时,我为你将他们名字报上去,到时候还由得他们活路?都不需要你动手脚。”
花柳仁不由狂喜:“仲是你的头脑犀利。”
“这就叫,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鬼佬杨摇头晃脑着,背有金主,且靠港督资源,了解司徒拔心意的他,顺势玩弄几个混字头的还不是举手之劳。
他是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地位。
花柳仁也是聪明人,不然岂能和他走近。
鬼佬杨觉得花柳仁的脑子不行,花钱如水,好利用。其实花柳仁不过是装疯卖傻,捧他吹他用他。
他们聊完正经事,花柳仁心中有谱后便放松下来陪他将两个北妹在饭桌上就捏弄起来,两个畜生兴高采烈一顿饭吃到夜里才散…。
长街寂静。
萧条的香港萧条的夜。
站在饭店门口的鬼佬杨搂着高他半头的女子,和花柳仁感慨道:“还记得去年时的热闹,这种日子也该结束了。”
“港督怎么解决此事呢?”花柳仁问。
鬼佬杨酒水上头,嘴里没把门的和他道:“无妨,双陈(陈廉伯陈炯明)已回广州,战乱一起那些扑街无法生存,自然会回头。”
参与过陈炯明回广州前期部分事宜的花柳仁心领神会,但道:“还需要人去引导才行。”
“有啊,澳门的陈少白资历足够,他这几日接待贵客后就会去忙此事,你以为我整日花天酒地,呢些事都系我在安排,要不然港督点会放任我帮你做事?他心中都清楚的很,阿仁你要记住,香港,只有一个字头,那就是司徒的字头。”
“系的系的。”花柳仁点头哈腰着。
等鬼佬杨离开,花柳仁撇了眼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看什么看?”
那个女人不敢说话,花柳仁又道:“我请你食饭,摸你两把也不过分,是不是。”
人家只好说是。
“既这样呢,那还不走干乜?要钱?我冇钱呀。”
遇到这种死不要脸的东西,一个女人能怎么样,只能含泪用不标准的粤语道:“大佬,我冇带路费。”
“那你是求我咯?”花柳仁问,脸上的笑容猥琐又恶心。
“我,我求你给点路费。”女孩的声音都因屈辱而颤抖。
花柳仁哈哈大笑起来:“求我给钱,哈哈哈,那你要好好求,我就给你路费,之不过呢,晚黑路远不安全,要不这样,你跟我归家,我明日送你走如何?”
这畜生恶心巴拉半天就为了不给过夜费用。
他周边几个小弟都不忍看,花柳仁和他们摆手:“走拉走拉,我还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