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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更是面面相觑,没听到铃声啊。
严九龄去拿起电话,一听傻眼,因为电话里安静的简直不像话,一个机灵的手下立刻出去看,转眼回头:“不好了,九哥,家里电话线给人剪了。”
严九龄僵硬着身子,手不知不觉垂落下去,话筒砸在茶几上发出轰隆一声响,他的额头露出大片冷汗,一跤跌倒在沙发里,喃喃的道:“这是杜月生的手段啊,这个小册那。”
为防备厮杀,他千算万算千万防备,想不到杜月生才不来硬的,他只是选一个和他作息相反的时间,再派人来剪掉他的电话线,就完成了对他的绝杀。
在法租界里的杜月生得到这边的消息后,心才踏实下来。
就算严九龄压的住公共租界的记者,他如何压得住法租界的报纸报道,只要法租界的记者报道出来,英美方面就必须处置严九龄,不然他们还有什么脸皮说自己在禁毒?洋人可是好面皮的很。
“月生哥,你真厉害。”阿根和祥生,还有万墨林都崇拜的道,这几个都没睡觉,陪杜月生在等消息,这场不见血的厮杀到底有多累,他们是没有体会的,但杜月生很累。
他点上根烟,并没有任何自得的神色,道:“这不是我的本事。”
“啊?”新一代的二愣子,没有生理缺陷的阿根大叫:“这不是你的主意?怎么会,不就是你安排的嘛。”
“这是老板的主意。”
阿根傻眼了:“韩老板和你联系的?”想不通韩怀义怎么和他联系的。
杜月生笑了:“老板当年有个对头叫石维耶,还是个洋人,是法租界的警务总监,那厮恶了老板后,老板就用这一招收拾掉他的,所以我说这其实是老板的主意,我只是和他学而已。”
其实不然,知道这段往事的万墨林看着自己的老板,恭敬的道:“老板,你这手段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为他明白,故事的重演绝不是简单的复制,这是当年的升华。
杜月生摇头:“你们没见过他,所以不知道他,我?”接着他又摇了下头。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韩怀义正和要回国的黄兴说话:“克强兄,你这病要静养,革命的本钱岂能轻掷,再休养些日子吧。”
“不了,怀义,大事要紧。”黄兴忧心忡忡,但眼神亢奋。
袁世凯称帝的野心已越来越清晰了,这是同盟会诸君最好的时机,本是弄潮儿的他岂能甘心错过,便是死也无憾。韩怀义无可奈何,只能安排他回国,就在黄克强登船的那天,严九龄跑了,不跑就要坐牢,他只能跑,洋人狠的呢,急起来自己人都干掉,比如石维耶,何况他一个区区华捕。
得到消息的黄金荣抚掌大笑,坐在他身边的杜月生依旧宠辱不惊,仿佛陪衬,但他夺目的光华已经完全无法遮掩。
时间慢慢的过去,到14年的11月1日,一列专车开进了军警林立的上海火车站。
来人的身份大家都知道,这是袁世凯的禁毒专员张一平到了。
年方四十的张一平是东洋军校的留学生,身材挺拔英武,和他比起来,军中前辈郑汝城的形象便少了许多的锐气。
但禁毒禁毒,就该用血气方刚的人来。
随张一平到来的还有袁世凯拨给他的护卫队,共计三百人之多,武器装备俱全,北洋戎装在身,只不过胳膊上多了圈鲜红的袖套,上有漆黑的禁毒两字。
【上海禁毒纯粹是笑话,相反陈炯明在广州的禁毒才是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