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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爷……”
下意识朝地上那具尸体扫了一眼，白素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一声长叹，随后抬手虚引，将秦天引向了后堂。
无视四周众人的目光，走入后堂，秦天便朝白素看了去：“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些事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看着身边大半年不见，但风采依旧，仿佛除了比过去更强以外，再没有任何改变的秦天，白素的眼神不由一阵恍惚，好不容易才平复情绪。
“有一位大人物来百草堂，请我父亲出手炼丹，结果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最终却炸了炉，不论是那位大人物，还是我父亲，两人都受了重伤。家父受伤之后，总堂便派了一位长老过来，趁我父亲重伤这段时间，以我父亲受伤为由，夺走了所有堂口，只剩下……”
“只剩下这间，连你们自己都说了不算的分堂？”
“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父亲应该是化神后期，炸炉受了重伤，他炼的是什么丹？”
“是……”
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似的，犹豫了好半天，白素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毒丹，九鳞碧水丹。”
“嗯？”
毒丹是什么东西，秦天自然知晓。
但是，白素口中所说的“九鳞碧水丹”，却是他根本没听过的东西。
“如果方便的话，可否把丹方拿来给我看看？”
九鳞碧水丹是什么东西，秦天没有半点印象，但他却想起在当初的玄天帝国时，自己去百草堂购买药材，炼制小金丹时的情形。
上千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发生太多事。
比如很多东西的叫法，都已经大不一样。
“秦少爷请过目！”
白素倒是没有拒绝，在过去这段时间里，她手里的这份丹方，已经翻来覆去，给至少不下十几位丹师看过。
炼制毐丹的时候，突然炸了炉，白言啸自然也中了毒。
白素在鉴别丹药方面颇有见识，但是对于炼丹，却是一窍不通。
她想救自己的父亲，也只能求助于其他丹师。
只不过很可惜，尽管请了十几位炼丹师，但却没人能解白言啸所中的“九鳞碧水”毒。
把丹方给秦天看，白素的心里，也是怀着几分期待发生奇迹的希望。
毕竟，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秦天在炼丹一道，可有着不俗的造诣。
“原来是这东西……”
将白素递过来的丹方从头到尾看过一遍，秦天的眉头不由微微一挑，因为这种毒丹，他刚好认得，而且当年他还没飞升天界之前，便曾亲手炼制过。
只不过，那时候可不叫什么“九鳞碧水丹”，而是被唤作“七尾化血散”。
七尾，指的是七种生于海中的毒鱼，而九鳞同样也是指九种海中有鳞的毒物。
这丹方中，已经写得很清楚，因为有一种“黑齿梭鱼”已经灭绝，取三种新的毒物替代其药理。
“怪不得会炸炉，你们这里的药鼎，还是青铜的吧。”
“没错，但是，这和炸炉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们的丹炉，不是用六一泥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