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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莫寒深自己明白，在没有她的日子里，自己几乎快要变成了那方面有障碍的不行的男人了。
直到，再次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不行了，而是对着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不行了。
莫寒深冰冷了眸子，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小妖精的眼里，不曾改变的，是那份隐忍和倔强，还有无可奈何的时候的那份忧伤和绝望。
就好比此时此刻一般，她不愿意被他碰，但是她却无力反抗。
看着季心怡的眼里，带着恨，又带着恐惧，莫寒深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
他急需要找到一个出口，狠狠发泄！
此时，季心怡再次开口：“我求你了，让我去换个衣服，洗个澡，好不好？”
她握着胸口露白的位置，咬着唇，十分委屈，眼里似乎还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但是，莫寒深可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
他无情又冷漠，甚至，有的时候，还十分地绝情。
尤其是看道季心怡现在的模样，他只觉得，她的隐忍和软弱，就是他进攻的最佳时机。
甚至，他觉得，她眼里无法潜藏的那一抹哀伤和恨，是对他的挑衅和嘲讽。
“反正都不用穿衣服了，就算脏了，那又怎样？”莫寒深冷冷地说着，解开了恰好是前扣的黑色BRA，“反正完事之后还要洗澡，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多此一举。”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压了下来。
季心怡还想反抗，但是无奈双手被桎梏着，高举过头顶，她根本就屋里抗拒。
她能做的，除了顺从，别无其他。
季心怡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只要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不受别的伤害，被侵犯一次，就忍了吧。
说到底，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她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最不济，就当是被一只猪给拱了吧！
全程，季心怡都是一脸冷漠脸，毫无表情。
她顺从的模样，像是死掉的冰冷尸体一般，让莫寒深越来越觉得，索然无趣。
到最后，连莫寒深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悻悻地快速律动，释放了自己，草草地结束了这场对两个人来说，都毫无性质的欢爱。
待到莫寒深站起身来，季心怡毫不犹豫地，跑进了浴室里。
她打开了花洒，冲着赤裸的身体，眼泪，无声地滑落。
一个女人，就算再倔强，又有什么用呢？
季心怡只觉得，自己曾经的隐忍和目标，都是假的。
因为她发现，自己努力了那么久，花费了那么多的代价，可再次遇到了莫寒深，却依旧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季心怡猛然了，自己的决定，真的是正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