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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去之后,才看到豫王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衫,捧着一枚夜明珠在看书。
“殿下,晚上看书伤神,您伤口较大,这样怕是要牵动伤口了!”
顾朝曦不解地看了一眼小傻子。
他感觉不到疼?
书就那么好看?
若是平常男子受了这般重的伤,怕是要在床上躺一些时日,才能坐起来活动。
豫王看了她一眼,从善如流的放下书本,转而去探放在床头雕花桌上的药碗,刚送到唇边,一只胖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药碗上,他没来得及收力气,唇边碰上了那白软的手背。
热乎乎的,像是冬日里刚蒸出来软糯香甜的大白馒头。
豫王走神的空档,手里的碗就被她抄手夺过。
顾朝曦尝了一下,“凉的!”
他吃了她那金贵的还生丹,按理说按照那些个大夫的方子,养一养便能好了。
不好好休养也就算了,现在还喝凉的药?
这方子里的几味药材,热喝是养,冷喝是毒,对胃的损害极大。
顾朝曦转身,出了门,左右看了一眼,将药碗塞到了夏枫手里。
“药凉了殿下不能喝,快去热过一遍端上来!”
夏枫:“……”
她这样越过夏桑和夏槐,找离门口最远的他跑腿,若不是他为殿下做事心甘情愿,他真的会觉得她是在公报私仇。
亲眼看着豫王将温热的药喝掉,顾朝曦一转头,就看到夏枫匆匆进来,说忠王世子与忠王戌时入宫了。
豫王轻声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顾朝曦,又默默收回了视线,“准备马车,本王也该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