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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就是不在乎她,就是把别人的地位看得比她重。
“南琛呢?”
听到这两个字,顾若初难受得更想哭了。
自若初回来她就没看见南琛,虽然没开口问但心里多少知道什么,眼底多了几分犀利。
这个臭小子,连自己老婆感冒了都不知道?
“妈,南琛有自己的事。我就一个感冒还没那么娇气,没事的。”顾若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让齐茹更加心疼了,“我让张妈给给你做点清淡的食物和汤,一会妈再上来。”
“好。”
若初不告诉霍南琛也带了种赌气的成分,他现在在不是在宁棠溪那边吗?陪着他的“娇气幼子”。
她告诉他生病了,他就会回来吗?
不会的——
哪怕她也发高烧了,生病了还很难过。大概因为生病,若初躺在床上觉得周边的静默就像黑暗中狰狞而出的野兽随时能将她吞没。
这一晚她总是半梦半醒,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很渴却又不想起来喝水。梦里也都是些沉重的片段,第二天醒来看见齐茹和医生在床头低声说着什么。
“若初,你醒了啊?”
“嗯。”嗓子异常干哑但身上感觉好多了,好像烧也褪下了。
“那就好,我让人做了早餐下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