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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他们的基地。”洪烈马阴沉着浑身上下杀机四溢,“这活儿交给我。我在游击队里学过审讯,虽然算不上强项,不过用在他们身上应该够了。”
“可能不容易。”汉斯担心道:“我听说这些海盗在加勒比海出入也有些年头了,意大利和土耳其人都很痛恨他们,可是他们的政府都找不到这伙人的基地,咱们能办到吗?”
“把那个吗字给我去了。”聂天霸气十足道:“跟咱们海浪比,这些政府还不够看的,要比执行力,咱们比他们强多了,以后你就会知道。”
审讯犯人这种事儿从来就是和血腥之类的字眼是分不开的,聂天把白柔云和海豚统统赶开,不让她们看到这一幕,拉了亦随风和虎鲨一起去观看。
这不是他有奇怪的嗜好,而是反审讯这一关是必须要学的,那怕只是旁观,也能对这些手段多少有一个了解,万一要是自己处在这种情况下,至少能明白该怎么办。
两名海盗,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断了条胳膊,海豚撑着帮他作了处理,当然仅仅只限于那种有限的处理,不可能是什么断肢重植之类,那个不用想,就算海豚有那个水平,船上也没有这个医疗条件。
老海盗气色很委顿,不过精神看上去倒还行;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小眼睛中却射出怨毒的光。另一名海盗神色惊慌,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一脸的惊慌不安,一看就知道没有老海盗那么稳,聂天估计洪烈马肯定是要用这个年轻海盗来先撬开嘴巴。
聂天没猜错。洪烈马提过那个年轻海盗,扒下他的鞋子,对着这张年轻的,惊慌失措到扭曲的脸,平静的道:“一个人有十根手指和十根脚指。我会先从脚指开始,一根一根切断它们。你猜猜,我会从哪根开始?”
没什么猜的,俘虏狂乱转动的眼珠拼命透着哀求,要不是他被堵着嘴不能说话,早就不知道嚷成什么了。
洪烈马视若无睹,慢慢的抽出一把小刀,又慢慢道:“我的这把刀子不利。事实上从我用上它开始,就从来没有磨过。所以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慢,不过不要紧,时间有的是,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
俘虏狂乱得都快要爆炸了。如果可能,他会用尽力气哀求,可惜此时他除了唔唔唔的叫和扭动身体外什么也作不了。
“你很怕?唔,也对。换了我我也会很怕。这是这没用,对不对?当你把枪口朝向妇孺,抢劫她们,杀死她们,你同样没有怜悯,同样开过枪——哦,不要辩解,也不要告诉我说你没有干过,她们的牙齿还在你脖子上挂着呢,我分辨得出这是女孩的牙,甚至不超过十六岁。
真是很奇怪的嗜好,把受害者牙齿拨下,作成饰物——我想你是想用它来证明你很勇敢,比别人更没有人性?好吧,你成功了,所以你会品尝到被人残害的滋味——没有宽恕,没有原谅,正如你对待你的受害者一样。”
洪烈马慢慢的下刀,正如他所说,刀子很钝,所以切的很慢,非常的慢,慢得叫人发指——俘虏的眼珠子突得到了极限,几乎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聂天只是旁观都觉得受不了了,那种滋味就像把人神经抽出来,在地上磨一样。
“我明白你很想跟我说点什么。我也明白你很想求饶,想让我放过你。是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不要急,孩子,无论你想说什么都不要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等到你第三根脚趾脱下的时候,那时候我才会认真的听你说,现在不急。记住,如果你的话不能让我满意,那么你就不会再有第二次说话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