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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赵竟安不解。
她不明白,即使再爱一个人,怎么可以用那么残忍的办法。
萧应至抓着赵竟安,用力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安安,”他低着声音说。
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哀伤,还有某种不明意味的情绪。
“萧大哥,”赵竟安心心念念的都是孩子,“放了孩子,好吗,你要的,我都给你。”
萧应至松开了她,固执的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萧应至看着海面,平静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痛苦。
他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从小被亲生父亲丢弃,却在发现他对医学有着超乎常人的特长时,把他找了回去。
他的母亲,被他的父亲当做礼物送给了别人。
亲生妹妹,顶着别人女儿的名义生活,见到他,也只能叫一声表哥。
谁知道一个年幼的孩子,怎么接受这一切。
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第一次被逼着杀人,他拿着刀,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他蜷缩在实验基地的角落里,藏了三天。
期间滴水未尽。
被人找到的第一时间,没有安抚,没有温暖,他被孙极善握着手腕,使劲将尖利的刀锋捅进那人的……
肚子。
他吐的五脏六腑都出来了。
可是,甚至一个友善的目光,他都没看见。
孙极善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什么时候习惯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生活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