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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习俗，对不起！
全场限入了死寂，一双双眼睛都落在了笑面佛身上。
有人兴奋、有人惊讶，而柳零和肖若芸她们是恍然大悟，孟观源和赵磊他们则古井无波，至于谢婷婷呢，却是咬牙切齿；最与众不同的可能要属江海心了，她则是凄然冷笑。
大家心里都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笑面佛身上了，他的一个点头或者一个摇头将决定这场竞标的直接结果。
如果六真的能重新拿一份可行的企划书出来的话，那也不用查了，上一份与津度的‘类似’还用多说吗？
呵，现在的年轻人哟；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反正看着周立信那张痞帅的脸，笑面佛脸上的笑是没有了的。
“可以……，不过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去研究你们的新方案……”
“用不着研究，十五分钟，我现场讲解。”
让你们去研究还浪费时间呢，不如大家都直接一点；本少爷知道你们心里会不舒坦的。周立信也不是特别给笑面佛面子，打断他的话也是一点都不客气的。
说实话，他倒是希望笑面佛直接说不可以的，那他们就会直接宣布弃权退出。呵呵，让津度占个大便宜其实也不错的。
那种赢了比输了还难看的脸色，周立信表示他很有兴趣看一看。他觉得肯定比这时候他们打脸让谢婷婷和行晓波他们真正的输，嗯，应该要有意思多了。
“都已经到了竞标尾声了，哪里有换方案的道理。莫不是六对自己之前提交的方案没有信心？”谢婷婷朝行晓波使了几个眼色，结果都被后者无视了。她气不过，就只好自己跳出来了。
明明都已经胜利在望了，怎么能让周立信给破坏了呢。
“哟，这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啊？脸还挺大的嘛，竟然来这里指手划脚的。”周立信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直接低着头掏着耳朵问的这句话。
“……”
这家伙怎么这么欠扁呢？！吃瓜群众再一次统一了心声。
“老六这样子，有点欠扁却又有点帅呢。”柳零简直是无语了。话刚说完，她突然又肆然了。这种又欠扁又帅的讨厌样，他们家孟二少身上也有……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正常，太正常了。
在柳零这一分神的时间，谢婷婷已经被笑面佛不知道说了什么给怼回去了，兀自在那里变脸玩。
黄尔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了台笔记本放在了主讲台上，自己还非常不客气的拽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今天周老六是主角，他就在那里打打下手，不抢他的风头了。
等黄尔其的电脑联上投影仪，周立信就开始讲起来，也不知道是不太在乎结果还是够自信，总之，他的语速直接调成了缓慢模式。
柳零没有去听他在讲什么，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谢婷婷身上。
“观源，你说她在干嘛？招求兵？”
这时候打电话，不是招求兵就是汇报。不过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汇报不也是想招救兵来吗？
“狗急了。”准备跳墙。
孟观源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额，也没有去看台上的周立信和黄尔其他们，而是将目光放在柳零的手上。
然后眉头越皱越紧，直接将他的面瘫脸给挤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