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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零一这天思前想后，总感觉上次宿主把话没有说完。
——想要摸蓝宸的腹肌，结果踩到他的什么？
当时小零一没在意，本着安慰宿主的原则，他才不会多问呢。
但是现在宿主不伤心了，小零一却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觉得有些挠心肝儿。
于是小零一满怀着勤奋好学的心思去找系统爷爷。
系统管家听到之后，就是良久的沉默。
虽然知道不应该去怪零一的宿主和自己的主人，但是……
这种限制级的东西居然好意思让零一知道？
当时那一幕自然被主神系统自动的从零一的观察界面中屏蔽了。
所以零一才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管家看着满怀着好奇心的小零一。
温柔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呢，当时我去处理别的小系统的问题啦。”
*
小零一：“……！！！”
小零一想哭。
他还以为自家的系统爷爷只管着自己一个系统。
没想到他在外面还有那么多的系统！
于是小零一真的难受的哭了。
系统管家：“……别哭啊。”早知道不找这么烂的借口了。
小零一哭的更伤心。
他抽抽搭搭的问：“系统爷爷，你一共管了多少个系统啊？”
——当然是你一个啊。
但是这话说出去，难道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系统管家说：“现在只有你一个。”
小零一立马就不哭了。
眼泪随放随收。
虽然心里很雀跃，但是小零一还是装作十分矜持的问：“那以后呢？”
系统管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