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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雅愣住了。
小零一的话语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脑海。
“其实宿主只是因为小零一当时不见踪影，所以才会这么愤怒。”
“小零一现在没事，宿主……宿主原谅他好不好？”
“小零一不想看着宿主为难。”
“宿主要一直开开心心的。”
面前是无精打采耷拉着翅膀的成年吸血鬼。
再精致的容貌也遮掩不住他脸上的哀伤。
梦雅发现，这种五官深邃的人只要用眼睛看着你，就会有一种他很深情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梦雅说：“给我时间考虑。”
蒙西的眼睛一瞬间仿佛充满了光！
他身后的翅膀也变得瑰丽又深重。
蒙西在梦雅身前单膝跪下，目光明亮。
“梦雅，我可以吻你的手吗？”
这……仿佛是血族的最高礼仪。
梦雅也很震惊，作为血族最高亲王的蒙西居然愿意为了她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
她说：“起来吧。”没有答应，但也没说不答应。
蒙西牵起了梦雅的手。
轻轻地吻在手背上。
但是吻完之后，蒙西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也没有起来。
而是看着她手心里面的各种白印。
一滴滴冰凉的泪水落在梦雅手上。
“对不起。”
*
梦雅开口，嗓音带着温柔的气息。显然，刚刚小零一的话，她已经听进去了。
“这些，是我自愿的。”
可是蒙西罔若未闻。
他卑微的跪在梦雅面前，吻着梦雅的掌心。
湿润、带着鼻息的冰凉。
一个个，全部吻过去。
认真。
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