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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陈宋秋不会管分毫。
这句威胁贺黎还是能听懂的,“那我先走了,不叨扰你们。”
看着离开的贺黎,陈月不自觉放慢脚步跟在克尔身边,面无表情问,“陈宋秋又在盘算什么坏事。”
“他有病,训练营都敢让贺黎看。”
克尔满面都是嫌弃,难道不清楚训练营对他们来说多么重要,相当于禁地。
关于陈宋秋有病陈月还是赞同的,“不会平白无故看,肯定有所图。”
至于图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克尔眸光闪了闪,瞥眼靠近过来的陈宋秋,犹豫几秒,“他当然图,陈宋秋想把机关术布置到训练场。”
陈月愣怔转瞬而逝,若有所思眯起眼。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陈宋秋笑眯眯追上来。
克尔冷冷哼声,表示不想和某人继续说话样子,显然火气还没有下去。
“陈宋秋,你把贺黎叫来想谈什么。”
“我想把机关术融进训练场,不用特别难的。只要能训练这批孩子反应能力就行。”
面对陈月提问,陈宋秋回答诚恳许多,“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从丘子轩到叶祁莲,解家师徒,再到贺黎他们,每个人综合体质远远比顶尖高手还高许多。”
克尔当然发现这件事,只是不赞同,“技多是不压身,但不表示每个人都能控制。”
解家师徒就是最好的例子,守着机关术几十年!到最后照样输给有天赋的秦启然,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知道天赋多重要,但愚笨的人练多也能记住。”
陈宋秋是希望这批训练场越来越强大,“我们在机关术上面已经输了,什么都不懂。最起码让这批‘新人’学点啥,不至于像我们一窍不通。”
这才是目前乃至十来年后最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