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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天，某些人的心情可真的不太好。
“她竟然这么嚣张？”那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么说来，江筱已经知道我们不少事。石小清留着终究还是太过仁慈了。”
“我们原来不也是想着要利用她找到东西的吗？”
“利用她找到东西？现在你倒是看看，那东西找到了没有。”
“但是石小清还是应该留着，总有用到她的时候，现在只有她能够认得出来那件东西了。”
苍老的声音问道：“百骨山那边倒是研究出来了什么没有？”
“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了，这段时间在查专家组之前的所有档案和资料，相信很快就能够找到。”
“现在你的这种信心，我已经没有办法相信了。石小清留着有用，江适衡抓不回来，派出去的人也落入江筱手里，你手下的人还有能派上用场的吗？这么些年来，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那苍老的声音沉沉，“要是你实在是干不了就趁早说，我可以启动京城的那一条线，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这话他说得有些无情。
外面的男人脸色沉沉不太好看。
“大爷，再给我些时间，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研究也不是没有进展不是吗？也不单单只是盯着江适衡一家，我们的另外一个研究课题，现在进行得很顺利。京城的那一条线，您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启动的吗？”
听到他提起来的那一个研究课题，被称为大爷的才语气微缓。
“你们若是靠得住，我比谁都不愿意启动京城那一条线，现在京城难办我都没有考虑过。”
“是，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再给你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