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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垒院墙的主意,想来也是那个死丫头想的吧。
所以,他老伴教育姜筱那是应当的。
这会儿他要是进去了反而不好,毕竟他要是进去了,就得当个有点儿慈祥的长辈,也不能见那丫头被打得狠。
这样他不在场,何来娣怎么打,那都随她的意了。
所以,姜松涛就蹲在那里继续抽着烟,心里开始盘算着这些土砖的用途。
“姜筱你松开!你个贱人......”
而让姜松涛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现在院子里的情形跟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何来娣被一扎麻绳给捆了起来,双臂都扎紧在身上,动弹不得,而麻绳的另一头就绑在了院子里那棵树上。
姜筱手里抓着半袋米糠,跟沙包似的,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抡去。
小半袋米糠约莫有三斤,结实地抡到背上,砰地一声,因着用力而溅飞出一些粉尘来。那些米糠的粉尘是稻谷的壳沫,弄到皮肤上会有些痒。
而且,米糠抡到身上,虽然痛,但是也不会留下伤痕来,就跟有一些审犯人的J察用书本垫着用拳头揍一样。痛,却无伤。
姜筱现在力气大得很,挥舞着那小半袋米糠动作虎虎生风,揍得何来娣连叫都几乎叫不出来。
她想叫的时候,姜筱就啪地一把直接抡到她嘴巴上,几次下来,何来娣的嘴唇都肿了。
“伯嫲,放过我吧,好痛啊!”姜筱边打边尖叫着,气得何来娣眼皮好一阵翻,想晕又晕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