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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当然有人知道,否则你以为我们是如何得到风声的?”陈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那样东西的宝贵人人都想据为己有,因此唐宣抚的事情才故意有人给瞒了下来。”
毫无疑问,陈庆这番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之大使得陈安都不禁陷入了沉默。
“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了那枚似剑似刀的银色古怪令牌道。
“没错!就是它!把它给我!”
陈庆一见令牌立刻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放了我们,我便把它给你。”
陈安神色漠然,仿佛根本不关心手里这枚令牌究竟意味着什么。
陈庆微微一怔,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似乎有些犹疑不决,良久,他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可以。”
“叔叔不可以!”
躲在桥底下的小女孩突然发出尖叫的反对声,她不顾一切地钻出桥底,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陈安的身边,圆润的大眼睛里充盈着泪光,她拽着陈安的手,小脸无比焦急惊慌地说道。
“叔叔!妈妈曾对瑶瑶说过,这个令牌关乎着天下苍生与黎明百姓的安危,除了父亲以外,千万不能把它交给任何一个坏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小女孩的身上,尤其是陈庆听到小女孩说出的话后顿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唐宣抚的女儿哦,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父亲就是一个满嘴仁义道德,张口百姓,闭口天下,实则为数典忘祖,卖国求荣的虚伪无耻小人!”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
小女孩顿时面朝陈庆大声哭喊道。
“陈兄弟,我可以向你郑重承诺,如果你肯将令牌给我,我一定会放了你们,以我宣州陈庆的名号发誓!”
然而陈庆却丝毫没有理会小女孩,目光都放在了陈安身上。
“叔叔……”
一旁,小女孩拉着陈安的手仰头苦苦乞求着。
陈安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脸容平静道:“去马车里等我。”
“叔叔……”可小女孩却依然没有放手。
“快去!”
陈安当即厉声道。
“叔叔……”
受到惊吓的小女孩立刻松开了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边哭边喊着回到了马车里。
“可以告诉我它是什么?”
待小女孩离开后,陈安拿着手里的令牌朝对方晃了晃。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传闻中记载着左公秘宝位置最关键的宝物。”陈庆道。
两百余年前,大离建国之初争霸天下的最大敌人便是割据北方大半领土的左公左行师,最终彼此在风陵渡决定两国胜负的战役里,大离朝取得了全面性的胜利,而左行师在败亡之际,他派遣心腹手下将多年搜刮得来的海量金银财宝全都埋在了一个秘密之地,并把揭露宝藏位置的三样重要东西交给了自己偷偷送往海外逃难的唯一骨血,以图将来天下大乱时取出宝藏谋求山东再起。
熟料护送左行师骨血远走海外的心腹下属得知宝藏秘密后中途见财起意发生内讧,结果左行师的唯一骨血不幸身死其中,余下抢夺到三样宝物的下属分别四散逃亡,可惜这个消息终究没有瞒过大离朝,随后在多年的追查下,大离朝却只集齐了两样开启宝藏的宝物,久而久之,左公秘宝的传闻也流传开来,同时伴随着其他两样宝物破解后的两句歌谣。
所以,当左公秘宝传闻中最后的宝物悄悄现世后,整个大离朝都变得暗潮汹涌,尤其是得知宝物在唐宣抚妻女手里的时候,可想而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们。
对于陈安而言,他根本不在意所谓的秘宝,他在意的始终只有自己和小女孩的安危。
尽管小女孩极力劝阻他不要将令牌交出去,但是这块令牌根本是一个烫手山芋,无论谁拿在手里都意味着需要面对无尽的危险,倘若不是这块令牌,小女孩母女会不幸遭到强盗的袭杀吗?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希望你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陈安抓紧令牌,用力向桥对岸的陈庆扔了过去。
陈庆顺手接过令牌,脸容不禁喜形于色,可他在掰弄了一下令牌后瞬间笑容僵住。
因为,令牌让他给不慎掰断了。
“假的?!”
他猛地抬头看向陈安,仿佛受到了极大地羞辱般勃然大怒道。
“给我杀了这个混蛋!”
一声令下,陈庆身后的骑手顿时扬起手里的刀剑向着陈安杀来。